“危险?”右边的少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上战场的哪个不是把头拴裤腰带上的?我爸的一只眼睛,一条腿就差点废了。现在左腿还有些不利索。”
“……”眼镜少年突然有些沉默了。
这回别说是右边那个少年了,就连中间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少年也偏过头看了过来。
昼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也有些好奇。反正前面也没有路,就干脆把车推到一边,坐在车座上,开始倾听……八卦。
“……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眼镜少年挠挠后脑勺,镜片下的眸子有些哀伤。
“不过听说……迟军爷,曾经自己消灭了一个外国的恐怖团伙……足足有几百上千人……不过那天,好像是军爷那边死了很多人来着……”
右边的少年又想开口,却突然被中间的少年一巴掌拍在背上,把嘴里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司桀你……”那少年抬头,看向中间的少年,却被那桀骜的有些冷酷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中间的少年突然开口,不过眼神没有盯着右边的少年:“你是谁。”
顺着中间的少年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原来那少年看着不远处靠着墙,坐在一辆山地车上的男生。
昼夜本来喝着水,听着他们的聊天,突然被一阵声音打断了。
中间的那个少年,目光桀骜,带着一种不可一世与外放的霸道头发挺短,却根根竖立,跟打了摩丝似的,还染成了红色他鼻梁高挺,嘴唇紧抿着,似乎是习惯性的皱着眉头,穿着一身牛仔衣。
“喂,问你呢。你谁?干嘛听我们讲话?!”
昼夜皱着眉头,黑沉的眸子那最深处,染上了些许不满。
彭司桀用脚一踢旁边的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响:“问你呢,你谁啊?聋啊!”
他的眼神那么的狂傲,那么的叛逆。
昼夜缓缓地直起身子,刘海的阴影打在他的眼眸上,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