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戒渊略显烦躁地把手机丢回包里去,看了眼外面靠着树,睡得香甜的昼夜。
总不能把这小子撂这不管吧。
听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是叛逆期,都很容易生气。
如果他一叛逆起来,拒绝去军校怎么办?
那明年的国家军事交流大赛不是妥妥输定吗?
迟戒渊揉着太阳穴,很果断的把谭疏鸠,也就是那少年拿过来的酒放到了包里。
拎起这个包,迟戒渊走出房子,又是拎着昼夜的后领子,把他给拎了起来。
可能醉的比较彻底,他竟然还没醒。
他把背包往昼夜身上一放,脸色满是冰冷中夹杂着无奈。
啧。
现在收个新兵都有那么难了吗?
在权衡了利弊之下,迟戒渊最后不得不做出一个非常无奈的决定。
把这人带回自己的临时公寓,让他躺一晚。明天商量去军校的事……
顺便……
还让这小子欠他迟戒渊一个人情。
有人情债欠着了,看他敢不敢那么义正言辞的拒绝去军校。
有些不情愿的把昼夜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搭,蹲下身,握住昼夜大腿一把,把他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