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却没察觉。吸了口烟,便立刻皱起了秀气的眉,直接便咳了出来。
“咳咳……咳咳……”她紧蹙着眉,不停的咳嗽,白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迟戒渊听到咳嗽声,拼命压下心中思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轻拍着昼夜的背,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好抽么?”
“咳咳……不好,咳。”昼夜抹把汗水,原本就因为训练从苍白变得红润的脸色更加通红,“好冲,呛人,味道很怪。”
迟军爷一面心疼一面嘲笑他,拼命压下心中的怪异之感:“说了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听。真蠢。”
昼夜喘口气,终于缓过来,瞪他一眼,又把口罩重新戴上:“自己说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还抽。到底谁蠢?”说罢,又疑惑:“这么怪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抽?”
迟戒渊的眸色刹那间就黯淡了几分,刀削似的薄唇叼着烟,被阳光染成淡金色的双眸了无神彩的看着夕阳,一直没有答话。
不知道是不是昼夜的错觉,她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从来都不苟言笑,气质冰冷又讨人厌的家伙,这时看起来竟有几分孤寂……与脆弱。
就像是一块还没完全冻好的冰,外面冻得硬邦邦的,里面却还是柔软细腻的水。敲开外面又硬又冷的冰层,里面的水涌出,并不温暖和甜蜜,凉丝丝的,却透着一股悲伤的柔软。
她想,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整天沐浴在阳光下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脆弱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