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还没缓过气,彭司桀却一把将她的手腕一拉,喘口气嗤一声:“呼……跑步这种东西,特么只是老子家最初级的体罚好吧!”
他开始发力,背心被汗沾湿,拉着昼夜的手腕就往前冲。
昼夜脚一栽,立刻调整过来,除了腿酸麻连力气都不用怎么使,两只脚被前面少年带的自然就只能狂奔。
她听到后面传来美人嗓发出的骂:
“特娘那小子我不是一开始就喊使全力的吗?!那个把外套丢到车窗上的男生!靠给我蓄着力呢还!哎不能帮别人的啊!”
昼夜手腕被掐的有点疼,但这和迟戒渊的拉筋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反正瘦的也只剩皮了。
至于腿酸麻……你跟一个11年有10年时间都坐着躺着,然后一个月腿都几乎没有停下来过的人说腿酸麻?
常态了好吗……
彭司桀一边喘气一边狂奔,一下就超过了昼阳。昼夜懒眸往后瞥时,望见昼阳眼睛里一闪即逝的冷。
这人……倒是体能很好。
而这厮跑的气刚勉强喘匀,又开始道:“小白脸……你这手腕估计除了骨头就只有皮了吧!泼我水时贼横……呼哈,呼……到没看出来是个骨头架子……脾气和身材不符啊……哈……”
昼夜:“……嗯。”
本来就不多话,跑成这样还有心情聊天那就更不可能了……
彭司桀瞥眼路边,又骂:“呼……这特娘估计一半都没跑到……靠气喘不过来了。”
他把昼夜手腕一扯:“喂……喂!小,小白脸……你还要不要我带你?”
昼夜颇长的睫毛上面都挂满了晶莹的水珠,还反着光。她也喘:“……哈……能跑……你不行就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