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在一旁焦急地跺脚,扬起地上的尘土。倒是朱语,得知那女娃没事之后便显得轻松不少。
“陈二啊,他已经没了脉象。”
“这咋会!是不是有啥内伤啊!你可得好好看看!别胡说八道!”
“没有内伤。只不过是有一些皮外伤,不致命的。”
“那咋会就没了脉象!老家伙,是不是你手上茧子太厚…”
陈氏话没说完就被朱语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依老夫来看,陈二公子的情况与当年陈老太公的病况如出一辙。你们外来的人呐,只要出了这村,再回来,就必然是一命呜呼,这是山神的意思呐!没救!”
老大夫摆弄着下巴处稀疏的山羊胡子,眼神肃然起敬。
“咦!大夫!话可不敢乱说哩!无凭无据的!我兄弟正年轻哩!咋能说得这么魔怔!您可得救救他…”
“这样吧,老先生。您今儿就先回去,在帮我们好好想想,成吗?”
朱语拉住了母猴子一般跃跃欲试的陈氏,显然是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