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邱思哲生病了?”
在小院里住了有二月多,对于那个红衣美人的情况,他多少了解一些,据说这是从娘胎里带下来的。
而他也见识过那个阿哲动不动就心疾发作,走几步路就喘气儿的模样,而最后,不过是在外边雨夜里待了一些时候,就足足昏睡了一个半月,也许还不止,他离开的时候,阿哲还没有醒!
每日每日的发烧,一碗汤药好不容易灌下去,终于退烧了,第二日却又反复起来,最严重的,还是紧跟着的心疾发作,那几个晚上,就清珏讲的,夜月和柳依几乎是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因为一个不注意,人可能就直接没了。
实在太困了,旁边的竹榻上稍微休息一小会,已经是偷来的时光了。
这样的人,能骑马?
这边白奕德已经开始否定了,只是这画卷上的人,怎么看,怎么像。
对面的白奕听得不对劲,“生病?那小子,壮的跟头牛似得。”
摇摇头,随意在棋盘上放下一颗黑子,嘴里却是说起了曾经的一件趣事。
“有一次他又给闯了祸,不过那次挺严重的,把他爹准备呈递上去的奏折给当成玩儿的,用来折纸送小姑娘玩。”
白奕也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和自己弟弟说起这些童年蠢事。
“那时候,我们还比过谁偷的奏折多呢。”不过那时候他们几个都没邱思哲有胆,他们拿的都是没写过的,邱思哲这闹天闹地的,直接把自家老爹第二天要上朝用的奏折给直接拿了过来,“哗哗”几下就给撕了。
后来被他爹发现,那时正值霜冻冰雪之时,一个晚上,雪就能直接到人的小腿肚子,更何况是才七岁的邱思哲?
他被罚跪在白雪夜里,那天正巧是长公主陪着邱家老太太上山还愿去了,大雪封路,二人便宿在了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