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伸着脖子,也跟着看了一会儿。
“你怕是饿昏头了。”老者对着温清翻白眼。
温清挠挠头,还是不罢休。
“大人,差点就被看到了。”宽阔的议会厅中,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对着身前的中年男子说到。
“不妨事,好生盯着那个老不死,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说出那东西在何处。”中年男子肃容道。
“是。”黑衣女子不多话,眨眼便消失不见。
“老丈,异香厂中杀手有多少?”闲着也是闲着,温清打算向老者多了解一些情况。
老者拂着他那标志性的胡子,胸中好似有千山万水。
“百余人,很多年了,都是这个数。”他沉声说道。
温清震惊竟然有如此多杀手的同时也在深深的好奇,老者到底如何能了解这么多高层机密?
“勿需太过惊讶,并非所有杀手都如你遇到的那个一样恐怖。”老者笑笑。
“而你所说的那个,恐怕是异香厂中最出色的那几个人之了。”老者安慰他。
温清定定的听着,整理好歪扭的白袍。
“异香之名冠之,恐天下人之心。一点不假。”温清叹道。
蓟北大营中,蒋仲方终于不再为刚才的事吹胡子瞪眼了,已经消气的他很快就回过劲来。
看着外头大雪纷飞,而今自己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朝廷要员,不禁想要赋诗一首,聊以自娱。
他瞧见一队队士兵在巡逻,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慌乱着在身上一阵乱摸,越来越急。
“我来之前,皇上有没有给我兵符......”他自言自语。
“蒋将军说什么?”一旁的手下关切的问。
“兵符啊!”好像突然失去梦想,蒋仲方歇斯底里,像一头疯狗一样。
没有兵符,这诺大的北疆军团他便不能调动,这和光杆司令有何区别?
这般寒冬日子里,他竟愁的满头大汗。
囚室之中两人话毕,又将陷入长久的安静,温清总觉着怀里一物有些搁人,用手掏出来。
紫金暗纹镌刻的麒麟附着在其上,古朴威严。
“喔呦,家伙,你还没丢啊。”温清晒笑。
“现在你也起不到作用啊,在这鬼地方。”温清握着它。
“看来,而今在燕境谈什么找泓袖果真是不现实了,需得先回蓟北再说了。
在这飘飞着大雪的时节,温清心平似水,耐下心来摸索着逃狱的机会。
他抬头望着上面不断往下滴水的墙壁,这些水是如何滴下来的呢?
长途跋涉,参军一路上风餐露宿饱经风霜,为了让朝廷早日了解到大将军的处境,他更是一刻不敢耽搁,马不停蹄。
“快了,就快了,大将军还在等着我。”
前方高大肃穆的城墙好似已经可以看在眼里,参军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