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往几把脸脸上抹去,他立马捂着脸在地上翻滚,发出阵阵惨叫。
看来还是能烫伤人的。
我扔掉手上只吸了两口的烟,一只脚踩在几把脸的胸膛上,蹲下身看着他,他的脸上已经完全烧焦了一片,好似让好大一块铁烙烫过。
无数的白色蒸汽在我体表外冒出来,“其实以前也有人称我为二哥,我能当这个二哥,当然不是因为我二,而是当年那个破小镇里的那群学生混子,一个个年少轻狂,都好打架,而我恰好是其中一位,既能打,又能跑的人。能跑的意思,不是指你跑得快,而是指你能看到苗头,知道什么时候该跑,所以,你懂吧?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啰哩啰嗦,明明酒醒了,话反而更多,“说吧,刚刚开车离开的是谁?告诉我谁让你们来的,要的东西是什么?”
几把脸还在嚎叫,多大个事啊,不就是烫破一层皮吗?
我提起他的衣领,还好他身高和我差不多,我单手将他举高,让他双脚离地,这是我以前看漫画很喜欢的动作,可惜以前没这么大力,现在要是有人能替我拍张照就好了。
几把脸双脚离地后,不嚎了,表情惊骇起来,开口说:
“是……是樊哥让我们来的,刚刚车上的也是樊哥……”
“樊哥?樊志图,樊大炮?”
几把脸点点头,继续说:“樊哥让我们来拿回一张纸条,他还说,让我们只说是要一个东西,要是你能交出另外的东西来,也照单全收……”
“你们老大是樊大炮?”
几把脸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松开他的衣领,“到底是不是?!”
一屁股坐回地上的几把脸说:“不是……”
“那你们老大是谁?”
“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没命。”
我瞟了一眼他,“也就是说我,情愿让我揍个半死,也不愿意说出来?”
几把脸没说话。
我点点头,“可以,有我当年的风范,权衡得失利弊,该挨的打就得挨着,没什么好说的……所以,我也不客气了。”
我没那么多花哨的招式,直接一脚踹向几把脸的几把脸上,踹过后,我便转身往杂货店走去,也不关心我这招会让他的头骨碎掉还是彻底破相。
……
从后门回到屋内,一半是困意,一半是还残留的一些酒精,让我眼皮沉重,我直接倒在床上,闷头睡去,至于别的……留给天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