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销魂宗对外宣称,老儒生是他们的大仇人,杀了他们弟子无数,这次是纯属报仇,江湖行径,与别的不相干,官府更是当做看不见,权当没这个人。
一时间江湖纷纷议论,这个七八十岁老儒生凭什么,杀死销魂宗弟子无数,值得销魂宗大动干戈。暗器?深藏不漏?雇佣杀手?一大票江湖汉子,七嘴八舌最后成了一桩江湖悬案。
刘洪府邸,刘洪拿着刘秀文章抄本,叹道:“你为何是本王兄弟,你若是谋士大事何愁不成?”
康舒道:“正是如此,王爷当重视,长沙郡王,不!是周王的威胁太大了。”
刘洪笑道:“真金需要火炼,自古天才无数,能不能活下去还是未知,这个天下真的那么简单,一篇文章能定胜负,下棋时,本王不落子谁能算我输,胜负难料。”
燕王府,刘京喝着茶,自顾自说:“老九这手真是高,你们读书人弯弯绕绕就是不一样。”
阴阳书生道:“王爷,周王惊世之才,比靖海王危险多了,咱们真要养虎为患吗?”
“亲兄弟,能帮的自然要援手,老九与刘洪一丘之貉,有些地方还不如刘洪,本王担心什么?世上的最的大道理是拳头最大。”刘京说着给阴阳书生几封信。
阴阳书生看过信后,面有喜色:“这就老将军旧部,可信吗?”
刘京冷道:“天下只有自己最可信,只是父皇不废了本王他们就可信。”
皇宫,明德殿,秦皇看着手上折子,自语道:“真是朕的儿子,下起手来比洪儿高明多了,这才是读书人,这才是权术,杀人不用到刀子。”
青瓦街,左丞相府,陈鸿飞书房敲击着书案。
“父亲?”陈柏白轻声叫了句。
“唉!”陈鸿飞坐回椅子:“刘洪的手段与比起周王,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戏,老夫仿佛看到了上古十六皇朝混战,有纵横权谋之士,远交进攻,以利为上,不顾生死,目地至高,纵横无敌,乃是纵横家,权谋之祖,纵横出,天下乱,纵横熄,天下安。”
叶府,叶离在亭子里读着步子,忧心忡忡,他不是为自己女儿封侯的事情烦忧,天底下的事情只有一人叫叶离不安,也是这人赋予他至高的权利,这人的心比天高,比海深,现在这人在下盘棋,一盘巨大棋,只是棋已落子,却是看不见棋子,叶家又是那一颗呢?
老将军府,上官无敌依旧在树下,喝着茶,像是天下事都已经无光紧要,只是眼偶尔闪过的光芒,透出这位戎马一生老将的些许心思。
点点腥风血雨,读书的江湖刮起一股寒流,不知道何时,天下的读书人开始注意言辞了,抒写胸怀诗词文章变得小心谨慎,生怕犯了忌讳。
一切追魁祸手,刘秀却是感觉无辜,不过是一时气愤好友受辱,一片文章抒写胸怀,没想到引起了四方的云动。
书生的死刘秀不在乎,正如文章写的那样,他最恨的就是书生误国,这种腐儒死光了最好,以史为镜可以正衣冠,读书人更是应以史为训,错误可以犯,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反复就是酸腐文人了,当杀。
“哎呀,王爷您怎么在这,宫里又赏赐了几座郊外的庄园,您倒是说了个话,拿个主意。”柳儿在廊庭寻找了散心的刘秀,嘟嘟囔囔。。
平日懒散惯了,现在三天两头的进宫听政,刘秀也是焦头烂额,不耐烦道:“不是说了,一切你做主。”
“这可不行,王爷现在是亲王了,有身份,有地位,按照礼制府里仆人护卫得增建好多,每月的月例是以前好几倍,又有生意无数,天天都是天文开销,您得过过目,时不时有外人都来巴结呢?送礼的官都把门槛踏破了,您总的出个头,见见才好,礼部的大人来了好几次,要与王爷商量府邸扩建事宜,您也得拿个主意不是,我一个小丫鬟哪里管的了那么多”柳儿喋喋不休,真心是为自家王爷高兴,这些日子她高兴的都睡不着。
刘秀越听脑子越大,干脆当起甩手掌柜正式给柳儿正名:“好了,好了,你现在是王府大管家了,自己给自个配几个丫鬟,其余的事不用你做,这些琐事全凭你做主了。”
说罢,刘秀匆匆离去,生怕这小丫头再多出什么事。
柳儿愣在当场,这叫什么事儿呀,什么叫自己给自个配几个丫鬟,天底下这样的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