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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少年,当苏小鱼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面破旧不堪,屋檐挂满蛛网的墙。
苏小鱼揉了揉仍有些发胀的脑袋,心中想着自己穿墙之后好像是被一波湖水给淹了。
自己现在还活着,是被穿越到了这里吗?苏小鱼有些想不明白。
躺在一张硬板床上的苏小鱼起身开始打量空间不大的房间;房间格局很小,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四方桌,其余只剩下空荡荡的灰尘;最有趣的是在墙体的角落竟堆放着一排叠放整齐的干柴。
苏小鱼虽久居沙漠戈壁之地,但也知道这是一间下人居住的柴房。
这是在哪?不会是让人给卖到此地了吧?自小过着孤苦生活的苏小鱼早已见识过世人眼中所谓的人情冷暖,因此心中对于此类事情的感知变得十分敏感。
苏小鱼想着急忙跑出房间,柴房之外,是几条曲径幽深的鹅卵石路,沿着一条石路,走过四面抄手的游廊,苏小鱼看到一座玲珑精致的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千姿百态的假山。
苏小鱼久居沙漠穷乡僻壤之地,见过最好的也是镇上老财斗千斤的石屋小院,哪里有这样闲情逸致来的别致。
苏小鱼走上楼阁,但见楼阁中央放置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
苏小鱼一时心氧,想起早间曾在镇上集市看到有文人雅士坊前卖弄笔墨,那叫一个风流倜傥;苏小鱼也想跟着学学那股子风流,浑然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只是这才刚一提笔,就被一声呵斥叫停。
只见一个气势汹汹的妇人正领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匆匆赶来。
妇人年岁不大,长得倒也周正,只是看也不看便一顿劈头盖脸大声骂道:“哪里来的叫花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福,还不赶紧把他给我轰走。”
名叫来福的老人看了一眼全身上下破烂不堪的苏小鱼,沉声说道:“哪来的小崽子,这般不懂规矩,敢动少夫人的笔砚,还不从哪来给我滚到哪去!”
被妇人和老人一顿臭骂的苏小鱼顿时心中来气,这是典型的狗眼看人低,只是毕竟自己还不清楚这里的路数,也顾不得有些衣不遮体,愤然朝着原来走来的路离去。
刚走出十米,却又被叫做来福的老人叫停,老人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淡然问道:“你往那个方向走,是往东边的柴房吗?”
苏小鱼有些懒得搭理老人,随口大声说道:“是。”
在听到少年承认自己是从东边柴房而来,来福忽然朝着身旁的妇人低头耳语起来。
片刻之后,原本怒火冲天的妇人朝着苏小鱼和声说道:“既是东城王家领来之人,也当恪守自己的本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一旁的来福见少夫人已然有些消气,赶紧朝着苏小鱼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少年低头认错。
苏小鱼虽不知为何妇人态度突然有所转变,但也不想多惹是非,于是开口说道:“下次定然不会了。”
此番风波过后,来福领着苏小鱼来到仓库,给苏小鱼一身崭新的衣裳。
一路上,苏小鱼打听之后才知道东城王家原来是这家主人的殷亲。
同时,苏小鱼还知道了自己呆的地方在整个东城很有名,是一个武林世家,名叫南宫世家。
这家主人更有名,苏小鱼不止一次听过他的名字,因为他叫南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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