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否则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这一年多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你所有的消息全被销毁了?”这是他的疑问。
星河笑,那为什么就没有人试着,去找过他呢?
星河想离开,抬脚却一阵头痛,不至于晕,但还是摔了,划下了坡,倒是摔晕了。
阎城将人抱起来,怀里的人轻的要命。
没地方可去,阎城将人抱去了贫民窑附近的医院,一晕就是两天。多天的奔波让星河经不起折腾,是贫血。
很久以后阎城都还记得那医院里医生的眼神,那是巴不得把两人拆吃入腹的眼神。
贫民窑的人,哪儿来的钱去看病。
阎城盯着星河手里始终不肯放开的那袋消炎药出神,这人没有外伤,这药……是给谁的?
“水……”
见人醒了,阎城连忙递过去一杯水,然后在星河背后垫上两个枕头扶他做起来。
咕噜咕噜的喝下水后星河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是医院,而旁边的人是记得他的人。
操,药!
甚至来不及穿鞋,翻身下床就要离开。阎城那肯,把人又逮了回来。
一时间星河有些失控,执火伤了阎城。
星河想要离去,却也不忍心就这样把人给扔下,将刚刚喝剩下的水泼在了阎城肩上。
“妈的,大麻烦。”这下子还要他看着去上药了。
“你骂人的样子像我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