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姐姐，你喜不喜欢我啊。”即墨夙夜轻声问道，就算是胡话，他也想听她亲口说出。

“喜欢啊。”君妖月笑了，“不能再喜欢了。”

即墨夙夜笑容很温柔，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君妖月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想起来记起一切，说不定会这辈子都戒酒。

“那你呢？”君妖月眯着眼睛，有些摇摇晃晃的起身。

“我心向山，君心向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即墨夙夜扶住她，低低的叹息。

不过，就算君心向水，他也必定会让自己成为那流水。

反正，阿月姐姐只能是自己的，也只会是自己的。

如果不能就和他一起毁掉就好了。

即墨夙夜一向冷漠的眸子里浮现出浓浓的偏执，脸上带着近乎病态的笑意。

他低了低头，不过还是舍不得，阿月姐姐那样美好，天生就是活在云端之上，永远都是高傲却又温暖的。

是他唯一的光亮。

君妖月像是感受到了他情绪的低落，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即墨夙夜眼睛微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不过最终归于平静。他扶着君妖月走小道就这样，慢慢的走回了她的寝殿。

许是想让时间过得更慢一些吧。

他们不知道，有一个白衣少年一路上远远的跟在后面看着他们，一语不发，也没有所作为。

洛云卿本是担心她被拒绝以后，会出事，就跟了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