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傅言书做完这一切伤害后,突然有人告诉她,那个自己喜欢的人,那个一直在伤害自己的人,也喜欢着自己
她要怎么来承受这扭曲的痛苦?
许笙觉得自己从未有这么迷茫过,像是一片找不到停留的漂浮着的枯叶,何去何从?
她不知道,
许笙拿起打开桌上的红酒瓶子,把这瓶口一口猛烈的灌下,红色的液体如同鲜血一般,从她的嘴角溢出,一点一点缓慢的滴在她粉色的毛衣上,凌乱又洁白的纱裙上,
房间里很静,静的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声,以及灌酒的时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恍惚间,有人再说,
“不要重蹈我和肖一诺的覆辙!”
许笙自顾自的灌着酒,像是在发泄一般,她黑色的长发杂乱不堪,打结缠在一起,她的脸上布满了没有消散的泪痕,她的手掌心还有着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她的心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哭泣,似呢喃,似低语,
她重重的倒在桌上,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瓶子因为手上的无力而挣脱了她的禁锢,磅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她半耷拉着眼皮,像是一个频临死亡的蝴蝶,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低低的温柔的略带笑意的男人的嗓音,那是她初见傅言书时的声音
“风?倒是一个十分形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