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难不成要她直接摸他心口？

顾晴空的视线不由自主飞到沈非的胸前，她记得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见过沈非穿浴袍的样子，从浴袍领口里能看到他胸肌的一部分形状，如果能摸一下，大概……也不错。

“想什么呢？”沈非的手指在顾晴空眼前晃了两下，成功召回了她的注意力。顾晴空意识到自己走神的时间有点长，脸唰地一下红起来。

“没什么，”顾晴空装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说，“心跳正常，身体健康，请继续保持，多锻炼少饮酒，早睡早起身体好。”其实，她根本就没摸准沈非的脉，只是按着他的腕骨发呆，这一点连她自己都因为心慌而忽略掉了。

怎么回事，她居然想对沈非伸出恶魔之手？一定是今晚吃得太开心，有些忘乎所以。

沈非捕捉到她的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由窘迫到惊讶再到懊恼，脸上不由也多了一丝暖色。

“好，你来监督我。”他说。

他这样一说，顾晴空的脸又红了起来，她就多余把刚从网络上学来的顺口溜讲出来，让狐狸沈非有说出这样荤话的机会。她索性把脸埋在碗里，不再理他。

赖清瑶见沈非的注意力都在顾晴空身上，脸色有些难看，沈非和顾晴空是挨着坐的，她和沈非之间却隔着一张椅子，疏远得很。她想坐到沈非身边去，可是不能，她有什么办法？是沈非亲自拉开的这张椅子，若是假装没看到，会让他生气吧。

在极短的失态过后，赖清瑶又变回了那个举止得体的大家小姐。

“沈非，”赖清瑶柔声问道，“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顾小姐吗？你我相识多年，可从未听你提起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是我的失误，”沈非礼貌地向赖清瑶颔首致意，又转回身去轻轻地唤了一声，“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