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俊铎道:“要知道这些年我故作愚蠢,也故意表现出在与赵军浪的明争暗斗中吃亏,北堂啸风为了护住我这个傀儡掌门,私底下自然处处维护于我,这一次圣地出了事,北堂啸风携本派护教法宝而去,带走了派中诸多高手,唯独将赵军浪冲天峰一脉留下,这岂不是怪事。”
尉迟北咦了一声,道:“经你一说,我果然觉的有些奇怪,难道他是故意想借赵军浪的手除了你?”眉头微皱,道:“俊铎,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处理的不够细腻,露出了马脚?”
宇文俊铎摇了摇头,道:“我自认没什么做错的地方。只是这两年,我境界提升到了练神巅峰的境界。不过北堂啸风也不过是练神巅峰,我刻意隐藏,他是觉查不出来的,自然也不会对我心存忌惮。”叹了口气,道:“他将冲天峰的高手留下,我便已起疑,他又将尉迟师叔你留了下来,我就更加确信了。”
尉迟北沉吟一会,道:“你说的不错,他知我与赵军浪关系极好,也向来是支持赵军浪为掌门人的,他让我留下,自然是想给赵军浪增加一些力量。”
宇文俊铎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道:“他又如何知道,尉迟师叔早已归附了我,嘿嘿,将你留下,反倒是增加了我手上的力量。”
尉迟北道:“俊铎,你是不是早想到有今日,所以才让我假意与赵军浪走近,暗中支持他做掌门,为的就是今日?”
宇文俊铎微微一笑,道:“今日局势,自然也是我料想结果中的一个,让你假意归附赵军浪,自然也是未雨绸缪。”
北堂翔听了屋内对话,浓眉紧皱,随即展开,道:“北堂翔啊北堂翔,这些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难道还没看够?他们斗他们的,你又何必再在意。”叹了口气,但听屋中各人均对宇文俊铎料想之精,谋略之高大加赞赏。北堂翔也不愿听这溜须之言,无声无息的离开。
向峰下行了一段,再由侧峰而上,到了云海。
当年北堂翔少年之时,几乎每日都来这云海,如今相隔几十年再来,自是颇有一股感慨之意。
这时天已夜深,云海景致难瞧得清,北堂翔暗道:“要想再观赏到云海美景,只能等到明日天亮了。”
再向上走了不到五十米,正是一处天然洞穴,当年北堂翔在云海待得累了,就会在洞穴中休息。
进了洞穴,北堂翔生了一堆火,就着亮光,这才看清洞穴之中石桌石凳一如往昔,与当年并无多大改变。唯有有所不同的或许就是当年北堂翔每日都来,石桌石凳都察得干干净净,而如今石桌石凳上都已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