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呼喊,贺兰司卿心想有救了。紫世颜单手一挥,将门双合,贺兰司卿陷入绝望。
“唔唔……唔唔……”一个吻来得出其不意,防不胜防。贺兰司卿的整个脸被紫世颜炽热的双手捂着,身体贴着,胸口的心跳愈加狂躁。贺兰司卿出手去推,反被紫世颜扣在地面,紫世颜就像一把枷锁,只要触碰了他的身体,便会控制得死死的。
这个吻持续到外面的呼喊声远离,紫世颜撑着手臂,面对着下方。贺兰司卿望着紫世颜,那双被蒙住的眼睛,总觉得在看着他,光想着心里就慌。紫世颜单手离开他的脸庞后,仍有几分余热,贺兰司卿摸摸脸颊,正在发烫。
“没想到,我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贺兰司卿羞怯的捂着脸,还好紫世颜看不见他这样,否则更无颜面了。
“你的心跳的很快,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感觉到,对吗?”紫世颜正经到。
贺兰司卿羞愤的捶了他一拳,“对你个黄瓜,我是个男人,男人你懂不?发情了找女人去啊!”
“我只会找你,怎么办?”
贺兰司卿原本觉得紫世颜不懂男欢女爱的纯种子,不料是个调情风流人物,失算了。“……你这个样子,你老爹晓得吗?”
紫世颜并未多言,他低下头,一个滚烫的吻落在脖子上,贺兰司卿犹如被烫醒般,有力的推开了紫世颜。贺兰司卿沉着脸,所有的忧郁凝聚在脸上,那么一刻,他想到了少羽策,以及忘却不了的温柔和气息。
“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请你适可而止。”
说完这番类似警告的话,紫世颜听见夺门而出的声响,六神无主的立起身,耳边回绕着上一句话。
“别人”?对贺兰司卿而言,他是别人?紫世颜了解过贺兰司卿与少羽策之间的纠葛,可,五年前,事情并非如此啊!
前厅,天翕子和东方初已是烂醉如泥,当着许如寞和叶风尘的面发起了酒疯。两个人搭着肩,踩在案桌上,红着个脸蛋互相敬酒。
“兄弟,咱们相见恨晚,干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小弟啦!以后……嗝二爷罩着你。”
东方初也醉得昏沉,拿着酒杯大声嚷嚷:“谢谢二哥。”
“以后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麻烦就是我的麻烦,你朋友就是我兄弟,你女人就是我媳妇儿……嗝”
“媳妇……对……没……有错……干……”
两个酒鬼拜完把子后,坐在一起搂着傻笑,贺兰司卿逃出来恰好看见这两个奇葩的酒鬼。“我的天呐!阿初怎么能跟他喝酒呢?但凡跟这家伙喝酒,一定会被灌醉带疯。”
“快……快帮我把他们分开。”叶风尘上前去拉东方初,可东方初酒劲忒大,被碰一下就飙了。
许如寞拦住叶风尘,“行了,别折腾了,让这两个疯够吧!”
叶风尘目光忧忧,转念一想,也许就如此让其释放压力未尝是坏事,之前的他,活得太拘束了。
“老弟,走……二爷带你嫖娼去……”天翕子踉踉跄跄的往外走去,东方初醉得晕乎乎的,撑不了多久便倒在了地上。
天翕子抓住了许如寞,笑嘻嘻的说,“许大公子,二爷带你去嫖娼……”
“不了不了,对身体不好……”
贺兰司卿再也忍不住了,一掌便劈晕了天翕子,“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