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的完成班委的任务,年复一年的当着行尸走肉。
携带着唯一的伽蓝活着,可是在幸福中手断,又因快乐中截肢。
夹在痛苦和幸福中的空壳,想做一个永恒又快乐的梦,怕睁开眼后留下的只有痛苦。
凌晨睁开眼的那一刻,不是期待,没有希望,而是被一个永无止境的空洞吞噬。
睁眼成为了我内心最害怕的事,害怕那一天睁开眼后,什么都没有,被亲人好友抛弃在废墟的角落中。
每晚携带着耻辱进入睡梦中,每天从梦中带着恐惧醒来,然后把痛日月累积的无限发芽。
又冷,又热,零下八度的冰川冻入眼房,四百高度的熔浆注入骨髓,在受尽折磨中生不如死。
我用牙齿拼命饥力的咬着绳子,忍耐着心中的耻辱和伤痕,演绎着寄白这个角色,只是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社团活动只有心乃她们继续进行,我最近都和小果进行班委活动。
今天又夹带着耻辱演绎着这个角色,隐藏着内心的痛苦进行自己的表演。
废人徘徊在人类世界的社会,在生死和痛苦中轮回,然后就包揽下了所有痛苦。
凌晨和小果二人收拾好作业后,便一起向老师的办公室去。
在办公室里面,我对新老师说:“恩率老师,作业的笔记,我们收上来了”。
老师指了下她的办公台上,说:“辛苦了,你们放在这里吧”。
新二五班的老师,叫赵恩率,是我在之前提到的那个女老师。
怎么说,她是我第二次自杀的救命恩人。
国庆节七天假期结束后,她就刚转职过来了,当时实在是被她惊讶了一下。
手中这个黑色手带,也是她送给我的礼物。
“怎么样,你比我先来,有没有适应学校了啊?”恩率老师问我。
“适应了,在这里有轩演和小果她们呢”我。
“是吗?太好了,可不要和以前一样,经常独自一人。你喜欢把所有罪都揽起来的坏毛病,可要好好的改一改”恩率。
四川人习惯了辣味,我受惯了耻辱这种味,不吃的话,我会窒息身亡的。
“老师,我知道了”我。
因为没有人生的目标,也只有在受罪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和温度,还有价值。
也只有一仍旧贯的折磨,才能知道自己所携带的躯体,不是无魂且冷冰冰的空壳。
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我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圣人,只是一个唯唯诺诺的胆小鬼,罢了。
恩率老师整理桌子上的作业本,我和小果给恩率老师打完招呼后,离开了。
携带着灵魂被抽干的空壳,一人从旁晚昔踱步归家。
从喧哗热闹充满着幸福的校园,放学后又变成孤独寂寞的废墟,那种地方承载着幸福,又包裹着悲伤。
充满着幸福累累的记忆,和我沾不上边,而悲伤那万千群体中,无疑最痛苦最贱的人,即使我不想,那也是我。
避开了小希她们,孤身一人踱步归家,现在途过了和梓萱那邂逅的公园外。
傍晚那云雾笼罩的天空,把公园变成了充满孤独的废墟,也是吸引我这种废人的地方。
废人用心灰意冷的空壳,去到了公园那单杠上,这一刻既然充满着幼稚的童味,实属可笑。
废人用双手在单杠上转了一圈,头脑眩晕的感觉围绕着脑袋,之后摔倒了在地下。
单杠的幼稚趣味,既然让我回忆起了一段童年的记忆,无聊透顶。
唯一美好的童年三年级,那时经常和小果一起玩单杠,记忆它,早已被耻辱沉封在心底多年。
那时,和小果她尝受甜酸苦辣的情绪,度过春夏秋冬的日子,直到那个男人的到来,一切都变成了地狱。
这个公园里没有人,只有摔倒在地上,陷入了回忆中,不想站起来的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