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
吴闯盯着宫珩手里一下一下的动作,看他踩着竹子用锯子锯的“呼呼”响,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妙,“难道专门做了来对付我的?”声音都有点控住不住颤抖着。
锯竹子的人没说话,锯的很专心。
“下午有课,你得去上。”宫珩突然说。
“上课?都上些什么?”吴闯问。
“别问,上了就知道。”
草!师父拽起来了。
“师父,我喜欢你!”吴闯自自然然就把这句心里见他第一面就想说的话跟聊天似得表白了出来。
宫珩面不改色,依旧锯的专心,“既喜欢为师那就听话。”
“那你得疼我。”吴闯不要脸了,人生第一次跟一个人说这种恶心的话,以往要别人说他的嫌弃死,恶心死,今儿他吴闯居然成了自己平时嫌弃的人。
锯竹子的人继续面不改色,“如果你听话的话。”
“听,听,听,师父说啥都听。”听口气是一点也不走心。
下午,两点,当沉闷又厚重的钟声响起时,宫珩放下了手里的竹片,将盖在身上的一块垫布扯开,起身抖了抖沾在袍子上的竹屑。
回到屋里,见正屋没人,走进里屋,他徒儿正拿了他的毛笔在画着什么。
走近,却是一个看着很可爱的小人,样子很卡通,小人的表情画的还挺惟妙惟肖的,笑的一脸……不正经,这不正经的徒弟画个小人都不正经。
“走吧!上课。”宫珩在他背后说。
吴闯正画的认真,被突然这么在背后来一句,吓得拿笔的手一抖,瞬间手下蜡笔小新的脚就长了一大截,他有些懊恼的埋怨,“师傅,咱别吓人行不?”
宫珩没理会他,径直转了身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