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珩懊恼的叹了口气,赶紧出了房间去前院药师殿捡药来煎。
守着炉子将药煎好,扶起徒儿,圈在胳膊里喂药。
这徒儿却将他好不容易喂进去的一勺子药,表情痛苦的吐了出来。
试着又往里喂,紧紧闭着嘴巴不愿张开了。
没办法的宫珩,放下药,打了盆凉水来。
敷了块凉毛巾在徒儿额头。
然后坐那看着睡的小脸红红的徒儿表情带着挣扎,这本应该是一个大师不该有的挣扎,但人有时候虽明白自己行为没什么,却依旧挡不住内心涌出的某种奇怪感觉。
就像这会的宫珩,会在要给徒儿擦身体降温的行为中挣扎。
虽然捏着佛珠,使劲在心里给自己念了无数遍“阿弥陀佛”,却依旧没法赶走内心那点异动和妄念。
佛说,唯有接受才能放下,宫珩叹了口气,明白自己躲不过的。
动手拉下了徒儿外套拉链,脱下他身上的外套和恤,又捏了块冷毛巾往他光洁的身子上擦去。
烛光摇曳下,虽视线朦胧,却好像更有暧昧和诱惑的味道。
将前身擦完,扶起来擦后背,却被视线里那几条鲜艳的红痕惊的眼皮跳了跳。
虽是他打的,却在看到伤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他视线向下看去,不知道屁股上的伤严不严重。
后背擦完,将徒儿放下,又费劲的把恤给他穿上。
然后……眸光定定的看着徒儿黑色裤子愣神。
一切皆虚妄,一切皆空,有相既无相
从来淡定自若,波澜不惊的静安大师,这会儿,一边念着佛经,一边向徒儿的裤子伸出手去
颤抖着脱下裤子,视线里出现的那个部位让他心神恍惚,赶紧慌张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