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怀收拾好药箱后,对凌珩勾勾手,“跟我出来,我有事要交代你。”
凌珩走出房间,将门轻轻带上,“她这就没事了?”
“暂时没大碍。姓凌的,你就不能收敛点吗?她现在身体很不好,经不起你变态的折磨,如果你只是想要个泄、欲的工具,外头女人多得是,不要这样折腾她。我苏家怎么说也是有人的,容不得你这样欺负她!”
说实在的,他当医生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在床上被折腾成那副鬼样子。如果知道唐晚接近凌珩会是这个结果,他宁愿把那张亲子鉴定报告给扔了!
他还有个更担心的事,苏木再过两天就要从首都回来了。如果他发现唐晚和凌珩又走到了一起,铁定会崩溃。
他最怕的就是唐晚和凌珩再见了。
可如今……
凌珩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是我和她的事,不用你过问。”
“我是她的朋友,我不管她谁管她?你吗?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管她吗?”
凌珩冷静地点头,“只有我有资格管她。”
苏予怀仿佛听到了巨大的笑话,他指着凌珩步步紧逼,然而凌珩一动不动。无奈,他只能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少在我面前假惺惺!要不是你骗了她,她如今也许会找一个普通人结婚生子,过得幸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软弱无力地躺在你床上。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只是为当年的事报复她,我劝你趁早收手,你没有资格报复她。”
见凌珩默不作声,他生气地甩手下楼。
可走到一半,他又觉得不对,只得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站在楼下的福伯,“有事让他给我打电话,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