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一来到这座山,便会想起那个人,那个现在镜容无法伤及到的人。
片刻后,临渊来到了山脚,见到了镜容和扶桑,而镜容见临渊便知晓他并无大碍,便上前道“临渊,你如何了”言语间尽显关心。
临渊望了望镜容,脸色很是平静,对镜容道“我无妨,但前些日子收伏裂天兕时受了点上,怕天帝担忧,便独自一人来到这山上,等休养好了会立刻回禀了天宫”。
“嗯,那就好,对了,那裂天兕现如今在何处”镜容继续道,对临渊遮遮掩掩的回答并未深究,毕竟他知道临渊是为了什么才这般说的。
“裂天兕受到了重伤,虽被它逃掉了,不过性命垂危,具体的细节回天宫后我会向天帝禀告”临渊依旧平静的回道。
而镜容见临渊并不愿与他多说,也没有邀他进山的意向,也算控制住了脸上的表情,而后更是一脸喜悦的将画扇快要临产的事告诉了临渊,让临渊到时候回天宫,而临渊已同意了。
而后镜容便带着扶桑离开了不羁山,临渊站在山腰的石阶上看着镜容远去的背影,目光有些严谨,一脸的严肃。
而回去的路上,镜容更是一脸的气急败坏,这么多年来,临渊从未像今天这般,对自己如此的冷谈,而这一切,镜容都将其归咎到那个女人身上,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我原本以后临渊会好一会儿在回来,没想到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他便来到了我的洞中,我见他脸色有些凝重,便走了过去对他道“临渊,出什么事了吗”
临渊看了看我,将我拉到他旁边,坐了下来,凝望着我,对我道“你在不羁山的这些日子,可有见过什么外人吗”
嗯,外人,我心里嘀咕道,突然想起之前在山下遇到的那个黑衣人,以及那个好像是临渊在天宫认识的人来到这里,其他便没什么了。
思索片刻后,我便将那两日遇到那和我打架的,还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以及那个讨厌的神仙到过不羁山的事告诉了临渊。
临渊听完后,脸色很是凝重,沉默了好一会儿,扶着我的肩膀,很是认真的对我道“以后没有我的陪同,不要走出这山门好吗,等以后局势稳定下来,我们再去找一座别的山生活,答应我,好吗”
我见临渊说的有些严肃,也不好拒绝,可以我很喜欢这不羁山,并不想搬离这里。而且对于临渊所说的局势这些也没弄明白,想了想,对临渊道“前面我都可以答应你,可我不想离开这不羁山,我喜欢这里的一切,这里还有同你种下的枫树和山茶,如果我没有做错什么,我是不会离开的,临渊我们做事要将原则的”
也许这算是我第一次反驳他,我见他似乎有些气馁,放在我肩上的手暖暖的放了下去。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我还是坚定自己的立场,无缘无故的,我才不会离开这不羁山。
而且我总感觉临渊临渊对我有所隐瞒,见他不愿多说,我也不准备问了,只是心里有些没来由的生气,我直直的望着临渊,他的目光有些闪烁,片刻后,似乎已经释然,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他在我耳边对我道“好,不管以后如何,我们都不离开这不羁山,刚才是我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