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元秣给自己上好药,司誉才觉着那处的确没那么痛了。
心情一时有些飞起。
倚在元秣怀中,半勾着唇欣赏王爷给自己绘的画像。
“咦?”
半久,司誉疑惑的用手指戳了戳元秣。
“王爷,这不是南方水患之时,你寄给奴才的那句诗吗。”
他那时认识的字不多,还特意请教书先生帮他讲解了一下诗中意思。
不想压根跟他无关。
他还为此心烦意乱了好久。
元秣吻了吻他的唇,“你以后会知道的。”
这是一首藏诗,需要司誉自己去理解。
她说的话,就没多大意思了。
“嗯。”司誉乖乖点头,将画收好。
“司誉……”
元秣抱着司誉,将下巴搁在他小小的脑袋上,轻声呢喃。
“嗯?”司誉回抱她的腰,心里幸福的直冒泡泡。
王爷很好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元秣抱紧他,“如果你是皇子,你想要那个位置吗?”
他若想要,她就给。
“想啊。”将脸埋进元秣胸口,鼻尖贪婪的吸取独属于她的清香。
元秣:“那……”
“可是王爷,比起那个位子,你更重要。”
因为你,是我的唯一。
将我从深渊拉入,赐我无限宠溺,让我全身心爱上的那个唯一。
司誉一时情动,主动吻上元秣的唇,优美的脖颈扬起,露出性感的喉结。
唇舌辗转深入。
然而主动的下场,就是又被某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压在桌案上吃干抹净。
新的地点新的激情。
司誉被翻弄了好久,嗓子喊哑不知多少遍,某人依旧我行我素的运动着。
司誉差点没累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