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罪一声也就与楚原告别，同时招呼柳妡找时间去他那再商谈双方合作的事情，这才抱着那能量实体匆匆离去。

而当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柳妡才十分好奇地问出了自己老领导先前没能来得及问出的问题：“你的能力究竟是什么啊？怎么跟我们情报中记录的完全不一样？”

但还没等楚原回答，她又补充了一句：“当我乱说，这种事情你不想说也没人可以逼你一定要回答的。”

倒是楚原没怎么太在意，而是手指向上对着夜空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先天之前我的力量来自于本身，先天之后则是来自于星辰。”

“先天？！”柳妡瞪大了眼睛震撼道：“你是先天武者？！”

“这很奇怪吗？我还以为这在你们的圈子里面不是什么秘密呢。”楚原意外了，因为他当初可是和老王经常切磋的，难道老王还帮他保密了？想到这里，他还是真对那个认识不到一个月就和自己称兄道弟的老王心生感激。回国之后虽然他遇到了许多冷眼，但是毫无疑问也有王富贵这样真心为他好的人。也正是这样他才能够一直按耐着自己的脾气选择在规则范围内和其他找上门来的人周旋啊。

“对不起，就我看到关于你的档案里完全没有提到这一点，只是说你战力强拥有神奇力量……原来那是星辰的力量？可是星辰的力量怎么可以做到刚才那样……凝聚个实体模型？”柳妡又惊讶了，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天赋恐怕是永远达不到那个程度，所以反倒是对于那个境界的情况好奇极了。

这次楚原就没有明说了，他有些神秘地回答：“每一种力量都是需要深挖的，而不断地深挖之后你就会发现任何一种力量其实都可以触碰到世界本质的一些东西。”

点到即止就可以，再多说柳妡也不会明白多少。事实上直到不久前楚原还觉得武者修炼到先天那就已经有了和末那识强者站在同一个层面的资格，就像幻想特工中的那个曾经打伤了他一条腿差点赢了他的炎斗皇巴尔特。可是随着这一个月的沉淀他才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先天武者的确是在力量层次上和末那识强者齐平了，可是他们却没有进一步深挖自身先天力量的钥匙！所以他们只能不断地继续苦修打熬，以水磨工夫在不断熟悉自身力量的时候一点点地去尝试自己力量还能做到些什么……但是末那识强者不同，他们自身就是那把钥匙！在初入先天的时候双方或许是一样的，可是不需要多久，末那识强者就会以令人绝望的速度将普通先天武者给甩在身后。

就像是楚原和巴尔特，只是一个月的时差，先前还需要一番苦战才能胜利的楚原此时再见巴尔特，他甚至自信无需移动自己的脚步就能够将之击败！

有否末那识，那甚至不是境界上的差距，而是……凡与超凡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