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复让那二人登时哑口无言。见霍聊安驾着马向前几步,一副不愿再做纠缠的模样,他们到底也识趣地闭了嘴。一行人稍作整顿,便又继续上路了。
路上的日子过得平平无奇。太阳有些大,宁长曲被晒得蔫蔫的。出了柔水城,一行人抄了小道,绕过几座小城。大约是离京城越来越近的缘由,其余各国也有所收敛,这一路竟没再遇着刺杀之人。
路就这样赶了三日,待一行人抵达京城城门外,已是第四日未时了。
早朝是错过了,因而入城后霍聊安就地解散了一行人,只领着宁长曲与枯荣直奔皇宫。
这正是阳光最毒辣的时候,宁长曲被晒得昏昏沉沉,蔫蔫地坐在马背上。一旁的枯荣却有些紧张,身子坐得笔直笔直的,握着马缰的手暗暗发着颤。
霍聊安回头瞅了二人一眼,枯荣的小动作叫他尽收眼底。他蹙了蹙眉,拉着马缰放慢了脚步,待枯荣走到他身旁时,他低声询问道:“枯荣,这几日赶路委实辛苦,你先回府上好生歇息,如何?”
声音难得轻柔,充满了怜惜意味,这模样的霍聊安,让宁长曲几要惊掉了下巴。
枯荣亦难得没缠着霍聊安,他乖巧的点点头,身子终于松懈了下来。同二人又过了两条街,他拉着马缰调转马头,在路口与二人分道扬镳。
霍聊安与枯荣奇奇怪怪的互动,难免勾出宁长曲几分好奇。回想着枯荣僵直身子坐在马背上的画面,她忍不住转头又多看了枯荣几眼。见她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霍聊安好笑地勾了勾唇角,待她回过头来,他忍不住出声调侃道:“怎么,这么舍不得枯荣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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