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内，炎暗不出来结界外，绯燕打不破结界，累到虚脱。

“炎，暗！”绯燕没有力气了，连补灵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依旧不依不挠的敲打结界，“你，给，老，娘，出，来！”

回应她的却是另一道声音，“绯姐姐？”

绯燕连头都没抬一下，嘀嘀咕咕的将炎暗往死里骂，一连骂上了祖宗十八代。

嘀嘀咕咕声停了。

“绯姐姐知道炎暗为什么不出来吗？因为他心虚了。”

“心虚？”绯燕转头看着站在她背后的雷白灵。

“嗯，灵殒早就没有在炎暗身边了，她被炎暗送给了一个小女孩。”雷白灵看着绯燕阴沉的脸，继续吐露自己所知，丝毫没有出卖队友的罪恶感。

“那女孩叫乔妲，灵殒与乔妲签订了灵魂契约。”

灵魂契约！

绯燕面色一白，却问了一句与之毫不相干的话。

“你目睹了全程？”

雷白灵不知绯燕问这个干嘛，但还是老实的点头，下一秒便被绯燕单手掐住了脖子。

呼吸一下上不了的雷白灵扒拉着绯燕的手，“绯，绯……姐姐？”

“哼！”松开即将窒息的雷白灵，绯燕冷哼从她身边路过。

“不要有下次，雷百灵！”

跌坐在地上，与雷白灵有着相同面貌，实际上是雷白灵姐姐的雷百灵，听到绯燕的话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直到绯燕气息远去，雷百灵才松下了身子，不甘的握起了拳头，眼里满满地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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