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回答道，“没有。”说着加重了身下的力度。

第二天，沈雪瑶只觉得她的双腿发软，腰也很疼。她缓缓醒来，推了推旁边的男人，说道，“我快散架了！”

恶霸拍了拍她的臀部，说，“快去上课吧！别迟到了！最近都没有人给我擦汗了，我好可怜啊喂！”

又是枯燥的美术学概论，沈雪瑶听课听到晕晕欲睡，她不喜欢这样的理论课，她更喜欢去野外写生，无聊地望向了窗外。

老头儿看向了沈雪瑶，叫道，“这位同学，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李译心看到沈雪瑶根本没听课，在一旁笔记本上写下了，“美术的特征？”

沈雪瑶恍惚道，“美术的特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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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译心又写道，“4！”

“噢，有四个特征！”沈雪瑶迟疑地说。

老头儿眼睛微眯，看着沈雪瑶，问道，“哪四个？”

李译心早就在笔记本上唰唰地写了几行字：“物质性、可读性、文化性、独创性。”

沈雪瑶照着念了一遍，像机器人一般木讷。

老头虽然并不满意，却只好让她坐下好好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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