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该不会是……
“嘿,你们两个,有没有恩爱地吵架啊?”
门被一脚踢开,沈桎飞那把脑残的声音击中某人的敏感处。
“你、你、你乱讲些什么啊!我才没力气跟那死丫头吵。”
卫子夕极力掩饰着心虚,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话让他局促起来。
“唉,你俩啊,大吵小吵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啦,是吧,桎飞哥哥?”
关焯辉拿着一桶冰和一瓶洋酒,对正在摆弄酒杯的沈桎飞说。
“对呀,就像一对感情特好的小夫妻,每天打情骂俏。”
桎飞的比喻,永远都是那么找打。
明知道就是一句玩笑,可某人的脸,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突然…
一只柔软的小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心中的闷热,顿时驱赶了不少。
“喂,你脸怎么那么红啊?不舒服吗?”
夏芷蕾口气恶劣,但是仔细一听的话,就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担心。
而卫子夕还在想桎飞刚刚那个“小夫妻”的比喻,没回过神来,一点都不知道现在两人贴得有多么近。
卫子夕稍微岔开双腿靠坐在桌子边缘,夏芷蕾就正好站进夕岔开双腿的那片小空间里,两人鼻尖对鼻尖,中间的距离,不到五厘米。
也就是说,看上去,她和他的姿势都很暧昧。
但是夏芷蕾却浑然不觉。
正忙着的沈桎飞和关焯辉相视一眼,窃笑着装作没看见。
回过神来的卫子夕,终于发现两人姿势暧昧,尴尬得脸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
“喂,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
夏芷蕾的小手不停地在他的额头和自己的额头之间徘徊,还认真地察看着卫子夕的脸色。
“我…去下洗手间。”
卫子夕最终还是落荒而逃了,大步地走向门外。
“喂!卫子夕……”夏芷蕾困惑不已,“那家伙是怎么了?这房间里不是有洗手间吗?”
“哈哈哈哈……”
沈桎飞和关焯辉明了地大笑,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们两个笑什么啊?”
夏芷蕾翻翻白眼,真是莫名其妙。
沈桎飞和关焯辉但笑不语,以眼神向对方示意。
看来,有笨蛋要开窍咯。
“唉…”夏芷蕾不明所以,“怎么大家都神经兮兮的?”
她只能郁闷地坐回位置上,继续懒散地趴着。
筱羽啊…
你怎么还没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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