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镇。
顾名思义,这里常年都是淅淅沥沥的雨或者大雾,一座隐匿在烟雨中的水乡镇。
没有其它如雷贯耳举世闻名的著名古镇的喧嚣,只有如书如画的烟雨蒙蒙,温柔婉转的像江南女子一般。
走进镇,入目的就是古老悠长的巷,印刻着雨痕与时光的青石板路,布满青苔的百年桥和一排排的古屋老宅。
朱竹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雾镇。
这个她长大的地方。
走在熟悉的石板路上,她脑子全都是跟爸爸妈妈家人的记忆。
时候她性子野,喜欢往外面跑,有一段时间晒的特别黑,后来长大了是个姑娘了,爱美了,出去和朋友们玩都伞不离身,前两年终于白了一点了,然后发现才一岁多的妹妹比她还要黑,特意拉着妹妹的手把一旁的老爸叫过来。
“爸!你看你看!我和宝的手谁更黑?”
这一黑一白的手明眼人都看得出,但她就是想听别人说她比较白,然后她得意忘形:
“我时候都没她这么黑吧!你看她黑的跟个碳一样!哈哈哈!”时候大人总是说她黑的跟个碳一样。
宝看着姐姐抓着她的手和她自己的手放在一起,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抬起头左瞧瞧右瞧瞧。
“你时候?”她爸反问。
“对啊,比她要白吧!”朱竹兴冲冲的。
朱爸沉默了一会儿,思虑再三,真诚的问:“你知道乌龟爪子吗?”
朱竹:………不聊了你走吧
有一次她翻看时候的照片,有一张是她穿着一件黄色的毛衣,红色的棉裤站在隔壁家门口拍的,应该是秋天,三四岁的样子。
她指着那个光溜溜的脑袋:“妈!为什么我都那么大了你们还给我剃光头啊?”
“没有啊?什么时候?”她妈一脸茫然。
朱竹指着那张相片气呼呼,“这儿呢!我一个姑凉家家的不要面子的啊?你们居然给我剃光头?”
她妈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给她剃过光头,还是她爸在一旁坐着她爷爷的老人椅摇啊摇,慢悠悠的说:
“谁跟你剃了?是你自己时候不长头发,一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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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我………行吧……
想着这些,朱竹是又想笑又想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