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池潇潇伸着懒腰做一副要醒了的样子,状似无意地碰到邵骏逸的腰,然后自己惊觉,坐起来看向邵骏逸。
邵骏逸淡然地睁开眸子,看向她勾了勾嘴角:“醒了?”
“嗯。”池潇潇十分自然,一如往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圆球见池潇潇坐起来,蹬着小短腿要往床上蹦,池潇潇连忙下地抱起它。
回头,看向邵骏逸:“要不你多睡一会儿,我先出去?”
说着,池潇潇站起来想要往外走。
“潇潇!”
“嗯?”
池潇潇回头看向邵骏逸。
明明同往常一样,可邵骏逸总感觉哪里不对。皱着眉看了池潇潇半晌,才摇摇头说:“没事。我下午没什么事,晚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池潇潇想了想,对他笑笑:“都好!借住在你这就很过意不去了,也不好总麻烦你!你这几天也累坏了吧,趁着下午没事好好休息休息。”
说完,池潇潇抱着皮球出去,径直来到花园例行散步。
正式步入冬天,花园也用玻璃建起了温室,皮球在花园里撒欢,但还算懂事地没有再对花草进行破坏。
池潇潇随意地采摘几朵长得娇艳的花,搭配茵茵绿草,用来插瓶正合适。
自己一向有隔几天摘些花草装饰卧室的习惯,这是个好习惯,今天捧着这一束花进屋,没人怀疑什么。
卧室里,邵骏逸已经不知所踪,池潇潇也没管,不再正好!
池潇潇作为主药的花,她虽不知名字,但知道它味道甘甜,长得娇艳,却有着不输于麻醉剂的效用,特别是用在口服上,一滴花汁就足以迷倒一个成年人了。可是,若事先服用它极为苦涩的根茎,就会在两个小时内免疫花汁的药性。
池潇潇磨出好些,装进一个小药瓶里备用。
转眼,晚饭时分。
邵骏逸不像厨房那样大张旗鼓地做出好些个菜,恨不得八大菜系全端上桌。只捡了几样池潇潇爱吃的清淡小菜,两个人坐在池潇潇的卧室里吃,十分温馨。
这样的画面,竟让池潇潇隐隐有一种曾经也经历过的感觉。
甩甩头,抛开杂念,快速扒完了饭,顺带着帮邵骏逸收拾碗筷。
“你去歇着吧。”邵骏逸淡淡地瞥了池潇潇一眼,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
池潇潇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就“噔噔噔”跑回房间。
该做准备了。
靠在紧闭的房门上,池潇潇收起了所有的情绪。镇定自若地洗澡,丝毫不嫌苦涩地嚼着那花的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