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还想呢,这家伙真是个出卖组织的材料,总是随口透露出点机密,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冯蟆凑近孔酒,神秘道:“兄弟,带钱了没有。”
孔酒眉毛一扬,道:“干嘛?”
“借我点钱。”
孔酒似乎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自己都笑了,道:“找我借钱啊,你有没有搞错。”
“哎呀江湖救急嘛。”冯蟆用手供着他,“不要这么小气嘛,我之前不也借过你呢么。”
“呃。有么?”孔酒道:“这是两回事好不好,你要……借多少。”
“五百两。”
“啥,五百两!”
“没有的话,二百两也行。”冯蟆舔着老脸道。
“好么,你这折扣打的。”孔酒翻着白眼,“我谢谢你昂。”
“哎呀不谢不谢,江湖救急,有拖无欠。”冯蟆等不及直接上手了。“来来,快点的,有急用。”
看他急急火火,孔酒只得掏出来,给他,心中咕念着,你要不是出来撞到我,你还不缺这钱呢。
“喏,给你,拿好啦,别丢了!”
“好的好的,多谢多谢。”
伸手抻过孔酒手中银票,冯蟆立马掉头,跑了回去,又窜入易楼内。
孔酒望着天季二人道:“这什么情况?”
两人摆摆手,也搞不懂。
既来之则进之。
刚要进入易楼内,见孔酒怀中抱个盒子,又蹿了出来,然后直直往门外跑去,一溜烟不见了。
“喂,我的钱呢。”孔酒在后面喊着。
“回来再说,江湖救急,有拖无欠。”冯蟆把孔酒的台词又还给了他。
“这什么人啊。”孔酒对二人道:“平时没看出来呢,这家伙轻功还不错,跑的比兔子还快,估计再练练就能赶上陆候了。”
三人继续往里面走。
见到一男子,三十左右年岁,穿着黑金单衣,镶银边,正在探着头往外看。
弓着身子,眼神有点迷茫,也有点紧张,那样子颇有些好笑。
三人走着,被他拦下。
男子盯着三人看,道:“你们认识那小子?”
男子指着外面,孔酒恍然,他说的是冯蟆。
“哦,他呀,认识,但我们……”
“拿钱来。”
孔酒刚要解释一下之间的关系,男子都没给他机会,直接伸手索要。
“啥?”孔酒道:“不不,你刚才说什么。”
男子以为他装傻,道:“我说拿钱来,这回听懂了么。”
孔酒彻底懵了,早知道说不认识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嘿你怎么还骂人呢。”
男子道:“我还没打你呢,不错了,你就知足吧。”
孔酒回头看看援兵,这次奇怪了天穹宇也没冲动的过来一顿乱揍。
“不是,这位……您怎么称呼。”孔酒道:“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叫南淮南。”男子道:“你少给我打岔,好,就让你死个明白白,刚才出去那小子,拿了我的东西,没给完钱,就走了。他说还差的三百两,由他朋友付钱,然后说完人就瞬间没了,说随后就会进来三个人,其中就找那个总挠头的要钱就行了,这不说的就是你。”
孔酒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试着问道:“他这东西五百两是不是?”
“对!”一看他什么都知道,南淮南更气了,脑袋就快要冒烟,心道被几个小年轻给搞了还行,“甭个话别说,先拿钱来。”
孔酒苦着脸,就像吃了大便一样,道:“这位兄台,我们和冯蟆真的不认识。”
“看,你什么都清楚,都知道,还敢说不认识。”男子怒道:“反正拿钱来吧,要不今天谁都别走。”
“这不是我们拿的东西,干嘛让我付钱,这,这太不讲道理了吧。”
“好,好你。”南淮南变得抓耳挠头,在原地绕来绕去道:“跟我讲道理是吧,好,”
“来人,我说来人,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