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福你们。”说完了最后的这句话,黄珂利落的挂断了电话。眼神凝望着天花板,心碎的他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黄珂就这样的不动不说话发呆了三个多小时。直至助理聂冰文敲了三十多响的门,看还没有人答应。紧张的聂冰文叫来保安粗鲁的破门而入,才得以看见如同死去了百分之七十的黄珂,面孔苍白的吓人。聂冰文不好意思的解释,好言好说的支走了一众脸色吃惊的保安。
保安吃惊的是,这不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那个大歌星黄漫吗?他是怎么了?一个保安边问。一个保安边答,“看样子是失恋了。”第三个保安说,“他这种人也会失恋?我看他是干什么缺德事了。”
聂冰文抱了抱黄珂。说,“别伤心了,这自个的心还是自个疼,没人能替代的了。赶紧捯饬捯饬自己,上午九点还有歌迷道歉会呢。”
黄珂反抱了抱聂冰文。说,“你有带钢笔吗?”
聂冰文不明其意的说,“怎么着啊你,要闹自杀啊。我带钢笔了,可是不能给你。”
黄珂突然哈哈的大笑说,“你想多了,我是不会自杀的。就算要自杀也得挑高兴的时候,高兴的死去,总不能憋屈的难过着死吧。我是想起了一句新歌词,要写下来,怕过一会忙了就给忘了。”
聂冰文递给了黄珂上衣口袋里放的钢笔。问,“什么歌词啊,说来听听。”
黄珂专注的写到手背上说,“明光亮我心向阳。”
聂冰文拍了拍手掌,小嘴嘟囔的说,“这句可真好,不过不像是歌词,倒像是座右铭。”
周日,早起床是不可能的,不赖床也是不可能的。反正月明可以在明扬水滢的家里吃饭,没有了早饭的负担,路里就愉快的决定,睡觉睡上个自然醒。最好能睡到正午十二点,那得有多舒服。
小孩子的肚子很容易的就饿,八点钟后睡不下去多少一会的表弟,就肚子咕咕叫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打量着这一切已经有点熟悉,但还是很新鲜的环境。
揉了大揉眼睛,打量了卧室十多分钟。表弟推了推依旧沉浸到香甜梦乡中的路里。结果小孩子的力气实在太小,推了十几下,路里还是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嘴中还梦呓的说,“钱,好多的钱。天空要是永远的只下钱,不下雨就好了。不行,不下雨大地得多干啊。最好下一场雨,下一场的钱。不对,是下一场的雨,下九场的钱。”
表弟发现正常的方式是叫不醒表哥起床的,略微的一琢磨,表弟从路里的梦话中得到了启示。
五分钟后,路里劈头盖脸头发湿漉漉的训斥着表弟,“你真当自己是孙悟空了,给我弄这么一个水帘洞。小子,别以为你长的可爱我就不敢揍你。”说到揍这个字眼,路里是咬牙切齿的讲的。
凝望着床单和布满水珠的地板面,路里扔给了表弟一个大扫把,给我拖的很干净,弄的我不满意了,中午你也别想吃饭。
原来路里睡觉的时候是真的人工降雨了,表弟接满一盆冷水便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