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指认嫌疑人，没事。”赵自成摊了摊手。

几个小姑娘互相看了看坐下来缓了一会才慢慢开口。

“当时没什么人进去。”

“王经理是和陈老师一起进去的，两个人经常一起抽烟。”

“后来陈老师走了，陈助理也进去了。”

“对了陈助理早就在地板区了。”

“是的是的，陈助理比王经理和陈老师去的还早。”

“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声？”

“没有，他们都是去抽烟，也没什么。”

“对啊，都是去偷懒的。”

“陈助理也抽烟吗？”

“不不不，陈助理不抽烟，他一抽烟就流眼泪，这我们都知道。”

“对啊，对啊。”

“也就是说陈助理先到地板区，然后王经理和陈设计师才过去从地板区到安全通道去抽烟，然后陈设计师自己出来了，陈助理进去了。”赵自成整理了一下问道，“是这样吧？没有别人了吗？”

“对的，就是这样，这中间都没有别人进去。”

“那是谁第一个发现尸体的？”赵自成问道。

“是保洁阿姨。”

“保洁阿姨？”

“对啊，那个时候正好是保洁阿姨去打扫卫生的时候，因为他们老是抽烟在地上乱扔，所以保洁阿姨要去给扫一下。”

“行，好的，谢谢。”

……

保洁部

“你好，打扰了，有些关于王南功的事情要问您一下。”

“没事没事，您坐您坐。”

“当时你过去是什么情况能给我说一下吗？”

“哦哦，我刚刚对那个小哥说过了，很简单，就是我那会儿去打扫卫生，结果地上挺干净的烟头都被人扫到一块了，我还想着是不是谁又犯错了被罚过来打扫卫生了，刚准备走，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下面有个人躺着，我这老花眼也不行了，就下去看了一下，结果这可把我吓得不清，和我老伴脑溢血走了的情况一模一样，我就赶紧回来给我们经理说了，然后你们就来了。”

“通常您都是这个时间去打扫吗？平时这个时间段抽烟的多不多？”

“我一般都是这个时间段去的，他们这些小伙子平时也不会在这个时间过来抽烟，人都挺好的。”

“好的，那谢谢你了。”

“哎，小伙子，那王经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意外吗？公司里面人都很好都和一家人一样，当时我家里出事都很热心……”

赵自成轻轻推开门：“有时候人心里面是藏着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