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们。”
“我才两百岁不到。”
“都两百岁了。”
“修道之人,两百岁很正常。倒是你,结不出内丹,是要死在我前面的。”
冯猛拉开环。喝了一口,呸呸两声。
“不吉利,到时候,你给我送葬就好了。”
“把你烧成骨灰。骨灰拌饭给野狗吃。”
冯猛知道师父不是在开玩笑,她说的都是真的。
“喂喂,老师,你可就我一位弟子啊。”
“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合适做我弟子的人出现。”
喝完的啤酒罐,随意向远处的垃圾桶一扔,漂亮的弧线,进球了。外面太冷,观众只有一个,那个观众深受打击,现在不想说话。
“这样就沉默了,出来一趟好像变得懂事了。”
摸摸冯猛的头,就像大人对小孩子一样,在外人看来就不像了。
“那个男的是谁?”
史密斯站在二楼看的一清二楚,一口好牙磨得吱吱作响。
“是个外国人,安主任怎么会和一个外国人如此亲密。”
史密斯先生家境优越,加上聪明的脑袋,轻而易举的就考上自己喜欢的医学院。在一次报告会上,安凝作为嘉宾出席,那一次,史密斯先生觉得自己恋爱了。可能不止他一个,现场听报告的许多人都有这种感觉,但是付出实际行动的只有他一个。因为他的家庭具有这个能力,能力给予他信心,所以他一直施以实际行动,来到国境外的医院就是为了这个。
“不,其实是受到打击,明白世间不是任我走的,我很伤心。”
慢慢喝着易拉罐里的饮料,语气有点落寞。安凝一脸我明白,你辛苦的模样。然而。
“师父,你不会明白的,我从入门开始就听你的事迹。”
“闭嘴吧你,你能听到什么?浑话还是奉承话,听他们胡扯你还不如找我直接问,不好吗?”
“好好好,当然好,我现在想跟着师父回家慢慢问。”
“去道个别吧,我带你认个路。”
冯猛去向安德烈表明他乡遇故知的事情,表示明天一定会回来照顾徒弟,然后跟着师父离开医院。
“切。”
史密斯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