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疏狂一走,她呆在原地。
“都是你,你什么话不说偏偏要说这个,搞得我不知道怎么和疏狂哥说话了。”殷春风还恶人先告状起来。
她被殷春风拉回注意力,面露颤抖的微笑。“看来你是想在这多躺几天了。”
殷良的表情突然变得好恐怖,殷春风吓得哆嗦。“没、没,姐姐,我没这个意思。”
……
殷春风根本无法挽救,殷良不知在他的药里动了什么手脚,晚上换了药的时候,受伤的腿突然痒得不像话,他痒得把裤腿都撕破了没能缓解。
当晚。
“殷良,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事!”殷春风又气又怒,但殷良冷冷一瞥,火气又浇灭了。“呜呜呜,姐姐,我错了……”
殷相从外头回来,从桌上倒水喝,见殷春风还在这,不免蹙眉。阿清背着药箱回来,也是气喘吁吁,两人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相主……你看看殷良,给我乱涂药,害我的腿好痒啊……救命啊相主。”殷春风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殷相今天居然出门了,这么说来,下午和傍晚吃饭的时候都不见殷相和阿清。难道是因为昨天下午遇袭的事,他们那时也在现场,果然还是因为那件事……
“你们是去哪了吗?”她问道,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阿清累得喘气,还没说话,只见外头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进来了。
“相主,我听说童院一个小孩走丢了,今天中午就不见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下人听到庄内都在找,就过来告知殷相。
“哪个孩子走丢了?”阿清问道,看看屋里,这里还有两个。
她和殷春风互看一眼,也不知道是谁。
“好像叫什么殷殷的……”下人说道。
殷殷勤!
他怎么又走丢了?
“说清楚,怎么回事?”殷相问道。
“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三曲公子和大管家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偏偏二声公子又不在庄里,刚刚吃晚饭时没看见那个小公子,派人去他房里也没看见,庄里到处都找不到。”下人说得七零八落,但他们也听得差不多清楚了。
殷殷勤又失踪,难道会是殷疏狂和他讲了他娘的事吗,但殷疏狂不是年二十九那晚上就说了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春风,殷殷勤去哪了?”她立刻问他。
殷春风一脸茫然。“我怎么会知道……殷殷这几天看起来心情一点不好,他会去哪啊……”
她看殷春风惊慌失措,心知关于殷殷勤他娘的事,殷疏狂可能有意隐瞒下来,不让众人知道。
殷疏狂。
两人同时想到同一个人,她立刻转身就出去了,阿清拦阻也不及。殷春风差点摔倒在地,他拖着一条断腿根本哪里也去不了。
“殷良,你站住。”殷相喝住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威胁性。“在我发怒之前,你最好哪里都不准去。”
她一见他,就知自己的想法被他知道了。她身上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大些动作还会疼,这个人天天晚上都给她擦药,自是知道她的情况。
但她又怎么是他控制得住的人。
只回头看他一眼,两人就心知对方的决定,她立刻头也不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