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孩儿已与康郎私定终身,望爹爹母亲成全。”孟凤英知道这事不用瞒,还是实说的好,“爹爹,进化关我已经送给康郎了。”孟凤英也真大方,一送一个关。
孟飞一听,当即晕翻,女儿做事也太任性了,竟把进化关当礼物送,真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怎么办?女儿分明是叛国投敌,叛国投敌那是要灭满门的,于是怒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叛国投敌?”孟飞真的怒火万丈。
“我知道。”孟凤英不屑一顾地说:“叛国怎么啦?投敌怎么啦?我只要康郎。”孟凤英说得轻描淡写,
夫人一听,忙阻止说:“老爷,你是不是昏了头啦?我们就这么个女儿,要是斩了,我们还像个家吗?要是斩了,我们还有后吗?”
“国都没有了,还会有家吗?国都没有了,还要后干什么?”孟飞怒说:“来啊,把这小姐绑出去斩。”孟飞虽想大义灭亲,但意志不是很坚决。
几个卫兵,看风使舵,没人上来绑孟凤英。
孟凤英倒一点都不气急,说:“爹爹,不必动怒,我虽然叛了岐山郡,却是忠了紫岩郡。我们对岐山郡有罪,对紫岩郡却有功,岐山郡容不下我们,那就到紫岩郡去,紫岩郡要比岐山郡强大、富有、我们何乐而不为。”孟凤英的一套歪理,倒把孟飞给搞糊涂了。
“对对,我们跟着女儿女婿到紫岩郡去。”总兵夫人倒很想得通,反正做人吗,什么岐山郡紫岩郡的,哪里不是做?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你想得倒美,你以为那姓康的会要你去吗?我看是凤英都上他当了,被他骗了个关去。”
“绝对不可能,康郎不是那样的人。”孟凤英满怀信心地说,“我与康郎海盟山誓,岂会失信。”
“康郎康郎,叫得倒亲热,我看你那康郎早就把你忘了。”孟飞讥刺说。
“爹爹,我们打个赌,三天之内,康郎如不来娶我,任爹爹处治。三天之内,康郎上门来迎娶,爹爹不得刁难阻拦,爹爹敢赌么。”爹爹敢赌的话,孟凤英就不用担心父亲从中作梗了。
“好,一言为定。”军中有不准临阵招亲的条例,孟飞是知道的,因此,孟飞料想康达不敢违反军法,擅自娶亲。因此,他料定,三天内,康达不可能来迎娶的,等女儿输了,就押解她去岐山郡,向郡王请罪,请求郡王的原谅,这才是正道。于是答应说,“三天内,康达来迎娶我儿,我像模像样地嫁女。三天内不来迎娶,就别怪为父不认父女之情。”孟飞自认必赢无疑。
父女俩击掌为誓。
军中有不准临阵招亲的律法,孟凤英倒真的不知。她虽然自幼出入军营,但对军纪军规却不了解,甚至一窍不通。以为男婚女嫁,与军队何干,只要男女自愿,两情相悦就可结婚。谁知等了两天,康达如泥牛入海,非但没有前来迎娶,就连信息都没有一点传来。
头天还能安眈,第二天便焦躁起来了。等到下午,孟凤英等不及了,便要绿珠出去打探一下。
绿珠走出大门,门卫随即将门关上。绿珠刚走两步,却被兵丁拦住,说康将军有令,总兵府不准闲杂人员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