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马兴邦不听,却说:“岐山郡在生死关头,不向别郡求救,单单向我祁阳郡求救,说明祁阳郡在天柱山各郡的地位和名望,这个地位和名望来之不易,因此要保住这个地位和名望,应该发兵救岐山郡。”
这话从何说起啊?向我们借兵,就是证明我郡在天柱山七郡中的地位和名望。而且,为虚名而招强敌,也太不划算。主公可要三思啊,耿标真是苦口婆心。
可是马兴邦听不进去,他觉得有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向他来借兵,说明是对他的信任,对他的尊重,人家对他信任,对他尊重,他岂可不讲义气,不给人家面子。
马兴帮毕竟是郡王,主意已定,耿标说破嘴也没用。马兴帮即刻令大将华任统兵十万救援岐山郡。
再说华任统兵十万,没有前往岐山,直奔紫岩郡。他一路大张旗鼓,开锣喝道,意在恐吓紫岩郡,因此行动很是缓慢。因而,康达大军把祁阳郡围住时,华任还未到竹济关,还在路上开锣喝道呢。
康达把祁阳城团团围住,马兴邦才大梦初醒,不听军师之言,果真大难来临。现在城中不足三万人马,又无大将,连忙召军师及六部头领商讨,并一个劲地自责。到这个时候,耿标还能有什么办法?六部头领更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耿标只得一面派人把华任大军召回,来救祁阳城。一面让兵部头领金晓雷调集兵马守城,等待华任大军。
华任接到召回之令,便急忙回兵,这时,华任一心只想早早回到祁阳城,哪里还会顾及其他,只是传令日夜兼程,不得违令。
华任大军来到虎息岭,虎息岭两面高山,非常险恶,副将常中提醒说,山形险恶,要防伏兵。华任大骂道,伏兵?原智正围困祁阳,谁来伏兵,如此胆小,如何为将。
谁知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号炮,左边山虎,右边河蛟,从两面山上杀奔下来。华任急忙向前直冲,谁知迎面一员大将,手握追风刀,背后一面帅旗,上书一个原字,拦住去路。这将就是原智,原智提着追风刀,坐在马上,威风凛凛。
华任大吃一惊,刚要出战,常中、陈泉两名副将早已挺枪而上,一齐刺向原智。原智不慌不忙,看看两将已近,一招飞轮赶月,将常中、陈泉斩于马下。华任见状,大怒,举起宣化斧,朝原智顶门砍来。原智举起追风刀,与之大战起来。华任武功不错,但毕竟不是原智的对手,两人战到十个会合,华任便乱了手脚,结果被原智掠去半个脑袋。华任手下,见主将被斩,便全部投降了。
原智收了华任大军,派人将华任的头用木匣装着送给马兴邦。马兴邦见到华任的头颅,即刻昏晕过去,军师及六部头领急忙前来探视。
马兴邦醒来,已忧虑成疾,自知不久人世,便让耿标上前,握住他的手说:“悔不听军师之言,招来大灾,现在悔之已晚。世子与庆阳去参观菊展,快去找来,我要把位传给世子,请军师用心辅佐他。”
耿标连忙跪下,主公微恙,别如此悲观。世子既然去参观菊展,我立马派人到通衢大都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