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婉和风柔婉听了马占敖和耿庆阳的诗,两姐妹的一点芳心已经落在了他们身上。风清婉和风柔婉虽然自幼读书,深知孔孟之道,但两姐妹对媒妁之约,父母之言很是反感,自己的终身自己决定。他们曾经对父母说,要自己挑选夫君。她们的父亲风乡长也不是保守之人,又十分喜爱自己的这两个女儿,说只要你们自己中意的我都同意。今天无意中碰到了马占敖和耿庆阳,两姐妹惊喜万分,这难道是天意?难道是老天给我们送来的如意郎君?但还不知道这两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这点都不知道,如何把终身托付给他们呢。“诗吟得马马虎虎还可以,勉强过关吧,只是两个大老爷们,做事不够爽气,到现在还不把名号报上来。”风柔婉故意将脸一沉,嘴巴翘起,话语刺刺的。
“哈!我们是两个大老爷们,小兄弟难不成是闺门小姐。”耿庆阳也故意针锋相对,“小兄弟不也没有把名号报上来吗?”耿庆阳嘻嘻一笑,“我看小兄弟真的像闺门小姐。”
耿庆阳是戏言,风清婉和风柔婉却是大吃一惊,脸色霎一下绯红绯红,难道被识破了?但看他们的情景又不像是知道我们是女子似的。风柔婉毕竟机灵,立马意识到是自己的话说错了,“谁说我们是闺门小姐,不是你们两个长得高大吗?我们长得矮小吗?”风柔婉生气说,“以大欺小,非君子所为。”接着又说,“不就一个名号么,也保密。”风柔婉瞪了马占敖和耿庆阳一眼,“不说就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马占敖是老实人,一听风柔婉的话,以为她们真的生气了,忙说:“这位仁兄不必着恼,告诉你们便是,我姓马名占敖,二十三岁,祁阳郡人氏。”又指指耿庆阳,“这位是我朋友,耿庆阳,二十一岁,也是祁阳郡人氏。”接着,供供手说,“敢问两位仁兄尊姓大名,青春几何,哪里人氏?”马占敖说着,看了一眼风清婉,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让人心跳,让人渴望的感觉。他自己都觉得奇怪,面对一个陌生的小青年会有这种感觉。
马占敖的问话让风清婉为难了,怎么回答他呢?照实直说,肯定不行,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是女扮男装,还不羞死人?如果不回答,又不肯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风清婉偷偷地看了眼马占敖,马占敖温文儒雅,彬彬有礼,让风清婉心醉,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爱上这个马占敖了。怎么办?风清婉看看风柔婉,随机应变,她不及妹妹。
风柔婉明白姐姐的意思,两姐妹很是默契,一个眼仁,一个动作就能知道是什么用意。风柔婉看中地是耿庆阳,她觉得马占敖太过斯文,倒是耿庆阳在骨子里透着股英气,不过,表面上她没有暴露出来,朝着耿庆阳仍然尖刻地说,“一个大老爷们,名号都要人家给你说,你自己不会说啊。”继而,风柔婉自报家门:“我们是兄弟俩,我哥哥叫风大,十九岁,我叫风二,十七岁,丽江郡八桥乡人氏。这么样,听清楚了吧,不要??????”风柔婉正说着,猛见有个五十来岁的半老头子朝他们走来,大惊失色,以为是自己的父亲,急忙拉起风清婉就跑,并轻声说父亲来了。
风清婉听说父亲来了,吓得忘记了向马占敖和耿庆阳告别,便跟着妹妹跑。两人跑到寄马场自己的马前,付了寄马费,解开缰绳,骑上马,急急忙忙逃回家去了。
两人一跑,倒给耿庆阳看出端倪来了,这两人是女子,而且是大家闺秀,女扮男装来看菊展,不知世子有没有看出来,不过,不告而别倒是个谜。
耿庆阳想到这里,看了下马占敖,马占敖正聚精会神盯着风清婉和风柔婉跑去的方向,他倒没有看出她们是女扮男装,只是觉得这两兄弟面貌秀丽,又有才华,十分可爱,真想与他们结为异姓兄弟。
“世子,你看出来没有?”耿庆阳见马占敖神情贯注地盯着远去的风家兄弟,以为马占敖也看出她们是女子。
这没头没脑的问话,马占敖不知就里:“看出什么来了?”马占敖一脸懵懂,盯着耿庆阳问。
“你没看出来啊?”耿庆阳故作惊讶地说,“风大风二是两位千金,而且,可以断定两个名字也是假的。”
“什么?风大风二是闺阁小姐。”马占敖惊愕得长大嘴巴,久久不能合拢,“怪不得我见风大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待了会,马占敖叹了口气说,“可惜可惜,早知道是闺阁小姐,就跟着她们走了。”马占敖听说风家兄弟是女子,心里立马升起对风大的爱意。
“世子,风大风二,你说是那个好。”耿庆阳心仪的是风二,他怕马占敖也喜欢风二,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