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名看着这院子里几步一个看守着的警员,无奈的叹了口气,遥想自己当时要是果断一点不跟这个倒霉的胖子一起,唉。
“嘭,咔嚓”
三人被关进了一个小黑屋里,司名踹了门一脚,见没人理,转身看着小屋里的十来个人,不屑的笑了一声,又看着身后二米高的小窗户,上面还被手指粗细的铁棒穿着,顶多伸过去一只手。
“胖子,你他娘想想办法啊,总不能一直关在这吧。”
司名也坐在了地上的胖子和青年之间,来回看着俩人,但看着俩人淡定的坐着,又站了起来,看着剩下的八个人,衣着一半穿的跟自己一样破,脸上没有一个没有污痕的,头发上还夹杂着地上的干草丝。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晦气。”
八个人其中一个用着方言对司名说着:“进都进来嘞,你急哎没用,小伙子,俺们都不明不白嘞呆了半个月来。”
司名感觉头有些疼,看着这么多人就来气,也不搭理那人,一个俩个这么憋屈,念书都念傻了不成。
“胖子,你他娘说句话,咋整。”
圆脸胖子打了个哈欠,往后靠着墙一躺,翘起了二郎腿。
“胖爷说话,那姓刘的又不听,你又不是没听见,老实呆着吧,这儿又饿不着你。”
司名无奈了,坐在了地上,无奈的看着那处发着光亮的小窗口。
忽然觉得这胖子怎么可能这么淡定,不应该是自己坐在地上倚墙躺着吗,心想这胖子有古怪,绝对有什么想法。
也朝墙上躺了起来,学着胖子翘起了二郎腿。
黄皮肤青年从兜里一个破铁盒子中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把剩下的俩根掏出分给司名和胖子,胖子起身把俩根都接了过去,一根别在了耳朵上,一支叼在嘴里,接过了青年的火柴,嘬了一口,对着司名吐出来一口烟圈,哈哈大笑着。
“这小子不爱抽,胖爷好这口。”
司名咳嗽了俩声,踹了胖子一脚,想夺掉他的烟给扔了,却被避开了,哼了一声,看着抽着烟的青年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兄弟。”
“张青山,叫我青山就好了。”
胖子又吐了一口烟对着青山道:“青山兄弟,你这烟好大的劲,什么牌子的,胖爷我怎么没见过。”
青山也提了一口烟,呼的吐出来,冒出一股烟雾,“你那是俩根白莲花,外国烟,乌桓国听说过吗,黄土北边的国家,我这是我家乡的烟,浣溪沙。”
胖子一脸笑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抽的是外国烟,一个接一个的吐着烟圈。
“他娘的,胖爷我头一回抽外国烟,挺带劲的,比川土北的玲珑劲都大。”
司名打了个哈欠,听不懂他们俩再说什么,想到自己又不抽烟,也没兴趣去问,但自从进这里开始,感觉整个人都不好受了,讨厌急了被关在这里的感觉。
张青山踩灭了烟头,搓了把脸,问道:“哥俩怎么称呼?”
司名终于找到话题了,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道:“司名,司名的司,司名的名。”
圆脸胖子抖了抖身子,把烟头对准窗户弹了出去,带着火星的烟头在空中打着圈,一条弧线飞了出去。
“我叫夏虫,冬虫夏草的那个夏虫,叫我胖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