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溟头也不回道:“你说呢?”
昷婼自是知道他来的目的,除了为了南月外,也想不到其他人,道:“又是为了南月那丫头?”边说边往榻上走去,回身倚在榻上,身姿妖娆,看着夜北溟。
夜北溟道:“你这都多少日未归了,我可等了你很久啊,你也不在魔界,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嘛?”
昷婼道:“哦?你怎知我不在魔界?难道你私穿了结界?那可是违反天规的死罪啊。”
夜北溟笑道:“天规?原来您还未忘记天规啊?怎么?忘了自己的夫君是魔族了?”昷婼懒得理他,总拿这件事说道她,真没劲。
昷婼道:“怎么,你真的私穿结界了?”
夜北溟鄙夷道:“我说你有没有脑子,私穿结界?我有几条命私穿结界。”
昷婼不耐烦道:“那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夜北溟一抹充满着玩味的微笑挂在脸上,道:“自然是你的夫君,小炎炎告诉我的喽。”昷婼听到夜北溟对杖子炎的称呼,不禁感到有些反胃,道:你竟还认识杖子炎?”
夜北溟揪了几颗放在果盘里的葡萄,扔进了嘴里,口齿不清道:“嗯,怎么,你还管我交朋友啊?”
昷婼道:“谁愿管你这个?”
夜北溟忽地严肃道:“你在外面想干什么,我都管不着,但南月是我的底线,上次我记得警告过你,但你却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昷婼道:“你什么意思”
夜北溟语气凌冽道:“她一身的伤,你敢说与你无关?”
昷婼愤然坐起身,怒道:“你监视我们?”
夜北溟站起身,正对着昷婼道:“怎么?就允许的派渡离来监视我,就不允许我监视你?礼尚往来,这是优良美德啊。”
昷婼道:“你!你用何法监视!”
夜北溟充满着嘲讽意味的冷笑一声,道:“你猜!”
昷婼一晃身,到了夜北溟身边,怒厄道:“你竟如此卑鄙无耻!”
夜北溟凌冽的目光直直盯着昷婼的眼睛,眼底闪着寒光,道:“我卑鄙无耻?难不成,你就高尚了?你如此利用南月,究竟居心何在?你不是恨千浮雪、恨鬼族吗?你有本事,自己去杀啊!只敢躲在别人背后搞小动作,还自以为聪明、了不起,你这种连蝼蚁都尚且不如的人,竟也敢说我卑鄙无耻?还真是够厚颜无耻的啊!”
昷婼被夜北溟的气势和质问逼得连连后退,没站稳,跌坐在榻上,手颤抖着,指着他道:“你你到底,都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南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