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与南乾正面硬碰硬,怕是师父他老人家亲自出马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此次奴才是去杀宁息王,并不是去与南乾硬碰硬,只需使用些手段,此事并不难办。”公公语气平缓的说着,手中茶杯里热气腾腾的茶水一瞬间凝结成了冰。
“想不到你的寒息功又精进一层了,你们师兄弟三人中,你专精寒息功的修习,若单论在寒息功上的造诣,你师父余海怕是都于你不及了,是吧,余月公公?”金衣男子说到。
“寒息功终究只是一门内功,我专精寒息功,如今也已快达极限了,终是不能大成。师父他老人家寒息功为辅,能傲决于世的是他的剑法,我与师父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可如若将寒息功发挥到极致,南乾之流,也未免不可与之一战。”这位名叫余月的公公说完,手掌稍微一用力,茶杯中本已凝结为冰的茶水,一根根冰刺在茶杯上伸张开来,就仿佛一棵盆景一样,冰刺在余月公公手里快速长大,发散开来,一人多高的“冰刺盆景”在烛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余月公公好掌力。”金衣男子对着公公抱拳说到:“只是可惜了我这一杯上好的云雾茶。”
“哈哈哈,殿下等奴才好消息,等奴才办完事归来,再来讨一杯云雾茶喝。”余月公公大笑着说到。
药王谷,到晌午十分,太阳光终于可以越过四周高高的山峰照射进来了。此时药王谷院子中各种草药植物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精神奕奕,仿佛都挺直了腰杆来尽可能多的吸收到这来之不易的阳光。上官青呆坐在房间门口,望着院子中的这些植物发呆。
房间中师父和南帮主正在对那个柴瑾轩进行治疗,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自己来谷中一年多,谷中进进出出寻医求药的也不少,还没有见过哪个能让师父如此重视的,想必此人对师父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昨日在马车中,还真没看出来这人受了如此重的伤,更加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是个王爷。还有那老乞丐,还真就是丐帮帮主,自己的命也是他救的。想到昨日对他们的无礼之举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上官青越想越觉得难堪。
“哎呀算了!难堪就难堪,大不了本小姐再伺候伺候他还人情。”上官青坐在台阶上用手撑着头跺了一下脚自言自语的说到。
“青儿,在跟谁说话呢?”慕容雪打开了门从屋子里走出来,刚好听到上官青的自言自语,随即故意问道。
“啊,没有,师父你听错了。”上官青脸一红,感到脖子发热,急忙扯开话题:“师父,治疗进行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哟,还挺关心人家的,是不是看上人家啦?”慕容雪一边整理着袖子一边笑着说到。
上官青一下子脸变的更红了,急忙转过身背对着慕容雪,说到:“师父你瞎说什么呢!才没有的事!”
头一次见徒弟这副难堪模样,慕容雪大笑起来:“哈哈哈,治疗的挺顺利的,人刚醒过来,快进去看看吧,好好给人家赔个礼道个歉。”慕容雪从门口把身子挪了挪,让开个身位,示意上官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