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赶到竹离院时,屋内外已经被一群郎中围的严严实实。
“如何了?”
见沉央来了,奉七满目哀愁道:“回大公子,将军昏迷不醒,太医说,恐怕撑不过十日了……”
“…………”
沉央眉目紧锁,命人将一群郎中皆赶了出去,独自坐在床榻边,为陌言歌诊脉。
脉象紊乱,虚弱无力。
看来郎中说的没错,若照此下去,他恐怕当真时日无多了。
从怀中掏出一颗护心丸,给陌言歌吞下,暂时能保住他的状况不再加重。
正欲起身时,衣摆触碰到床边的一个长木锦盒,跌落在地。
盒子打开,从中滚落出一副画卷,在地上铺散开来。
画卷中,桃花树下一个白衣少女,人比花娇……
沉央心间一时只觉呼吸困难。
许久,终是无奈的笑出了声:“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
沉央弯腰将地上的画卷捡起,收回锦盒中,放回原位,看着床榻上双眸紧闭的人,心生无奈。
“当日选择放弃她,要置她于死地的人是你,如今念念不忘的又是你,我从未想要与你争抢过什么,可我一无所有只有她,你又要我如何?”
寂静的房间无人应答,只留沉央一人坐在床榻前独自发呆。
……
凤凰岭。
自巴豆离去的这几日,花笙可以说过的很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