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好刺眼的两个字。
在记忆中,那个所谓的义父从未正眼瞧上自己一眼。
自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每次见到自己都是要吃人的眼神,眼底的厌恶之情丝毫不用掩藏。
至于义母沈嘉慧,她一直都待自己很好,就好像亲生母亲似的。
在美国期间,她每周都会打电话过来与自己通话,她是自己心中的一束光。
盛恪望着明朗天空中的一弯淡薄皎月,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阳光明媚的清晨,昭告着世人今天又是一个让人心情愉快的日子。
诗晓珠元气满满地背上书包出了门去乘坐公交。
今天她很顺利地上了公交,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好。
当26路公交车驶向洞庭街站停靠时,她透过车窗玻璃很意外地望见了在公交站台边等候上车的盛恪。
不会吧,这么巧!
诗晓珠粉唇微张,十分惊讶。
盛恪也透过玻璃窗看见了诗晓珠,只是一瞬间的对视,二人便同时移开了视线。
诗晓珠望着盛恪很自然地坐在了她身边,当然刚好只剩下这一个空位。
到底要不要和他讲话呢,感觉好尴尬。
“盛恪同学,早呀。”诗晓珠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
天知道她平静的话语背后经历过多少心里挣扎,她的内心早已如惊涛骇浪般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