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帆看着屏幕上张卫东的名字，有些犹豫地接起张卫东的电话：

喂，张院长？

对方显得很热情，透过电话都能感觉到张卫东的热情：

小帆啊，好久不见。

翁帆应了一声：

张院长怎么突然间想起我了？

听到翁帆这么说，张卫东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哦，偶然间听说元朗的事就突然间想起你了，感觉生命真的很脆弱呀

翁帆发现自己的感情特别脆弱，不知道怎么，听到张卫东的话，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忍不住地落下了，肩头不住地抖动着。

你哭了？

对方似乎感觉到了翁帆的异常，却又不太确定。

翁帆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想到这是在通电话，又说了声：

没

话一出口，却带着浓浓的鼻音。

张卫东沉默了好一会儿，以至于翁帆都以为他把电话挂了，张卫东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过几天我们组个队出去玩，你要不一起去吧？出去散散心。”

翁帆犹豫了一下，漂亮的眉心动了动：

我可能得回趟东北，去看看孩子，等我回来的吧？

张卫东笑得很开心：

好，出来玩就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低沉了些许：

咱们教育界损失了一位精英，大家都很惋惜。

张卫东长叹了口气：

行吧，等你回来给我电话，我来安排。

翁帆点了点头：

谢谢你，张卫东。

张卫东听她这么称呼自己，显然很开心：

等你回来。

翁帆拿着电话，长出了口气，脸上的神情多了几分凝重。

看着翁帆的背影消失在长街尽头，陈德民和老杨头才收回目光，陈德民不由得心神一荡，回想起那晚，下身不由得高高竖起，气息也粗重了几分：

“你那姑娘跟”

陈德民朝翁帆的方向努了努嘴：

“她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