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萌目瞪口呆，跑挺快啊。

拿了三万块，也好意思怪你。一分钱又没给你。居然乘车的车费，都要你拿。书护口中嘟囔着，古萌在黑糊糊的楼道听着它说话，一边爬楼。

如果没它说话，一个人大半夜爬楼，刘里又是不稳定的人，想想就有点害怕。

她爬到六楼，刘里已经敲门进去，门没关。

这户人家传出一股鱼腥味，她不好直接进门，敲了下门。

一个听起来有四五十岁的男人应声，“进来。”

古萌进门，旁边的洗手间鱼腥味更重。古萌不经意看了一眼，发现洗手间有一个很大的绿色洗衣盆，里面放着好几条活着的鱼，有两条已经杀了，血就在盆里。

大半夜杀鱼，有点奇怪。

她收回目光，刚要往客厅里走。对面门口的门开了，有人出来。

她停顿了下，似乎刚才她敲门的声音只是一下，动静并不大。

回头，看见灯光的映衬下，对方特别的瘦。

个子不低，身上有浓浓的咖啡味。

古萌本身不喜欢喝咖啡，但是喜欢味道。多瞅了一眼，眼中疑惑。

在这种地方，张无见到古萌，对面的人，可不是好人。现在情况不明，犹豫了下，转身回去关上门。

好像只是巧合，古萌也没放在心上。

“把门关上。”

古萌顺手关门，到了客厅。

客厅很空，沙发上俩人，刘里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