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走出牢房,牢营里的看守人还在打瞌睡,他不经意瞥了一眼牢房里的其他囚犯,都无一例外地熟睡着。
走出牢营门口时,门口衙卫正在守岗,这里的衙卫倒比里面几个尽职尽责多了,笔挺地站在门口。他迅速拍倒守着的两个衙卫,一溜烟出了门。
这时,衙卫们才发现竟然有人溜进了牢营,大声呼喊着同伴,不一会儿牢房里面的人被惊醒跑了出来,拿着刀寻找着刺客,可是这哪还找得到,白练之下只剩下他们自己的影子。
第二天一大早,衙门便发布了关于沈如风杀人案子来龙去脉的公告,衙卫在花海里也挖到了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证实了沈如风的自白。
事情变这么过去了,犯下的恶也只能由阎王来审了。
秦子燚看完公告后,忽然想起这几天忙着云汀花海的事,竟然忘了住在别屋的那位兄弟。他没钱也没粮,不知道挨不挨得住!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些歉意,立马买了些许粮食和药材去了裴旬的住处。
来到裴旬的住处,只见他家的门锁的紧紧的,秦子燚轻扣了两下门,里面没有动静,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应该还在这屋里,这时间也不早,应该听得见才对,怎么没有声音,难不成是死在里面了?
等了一会儿,秦子燚正准备破门而入,这时门里传来一个防备的声音,“谁?”
“我,秦子燚。”里面“乒铃乓啷”一阵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狗子在拆家,不一会儿裴旬开了门,同时又望了望外面。
“没人跟着,放心!”秦子燚进到屋里,发现屋里的家具全都放在门口,什么凳子、桌子、椅子.......裴旬立马将门关上,转身说了一句“谢谢”,却只见秦子燚打量着这些东西,他略有些尴尬,“怕锁不好,所以添了这些东西堵门。”
秦子燚转过头对着裴旬说了一句,“哦。”
留意到裴旬洗漱后,脸上没了泥巴,头发也不像之前那般乱糟糟额,是颇为俊朗的一少年,只是他鼻如山峰,眼窝略有些深邃,比南方男子长得轮廓分明些、粗犷些。
“药和吃的我都给你放桌上了,能够管你七天的样子,七天后我再来。”
“好。”裴旬似乎还想说什么,犹豫半晌,叫住秦子燚道:“那位姑娘没一起来吗?”
“没有。”
“那你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吗,我想当面亲自跟她说声谢谢!”
“如若见到,会替你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