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奕现在已经习惯,没有那么紧张了,她能很好地在演出时做到专注。
有时她会抬头看一下台下的人,像封行烈那种级别的人,如果来的话应该会坐在贵宾席吧。
但是没有,封行烈没有来。
是啊,她戳了他的伤疤又怎么会来?
演出结束,慕奕拒绝会餐直接走了出来,她站在路边穿着纤薄的礼服裙,给封行烈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文提示音,“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慕奕呵了一下手,有些心塞,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难道他回国了?
现在在飞机上?
她又望向天空,刚好有一架飞机从上空滑过,落寞落进了她的眼里。
“你会感冒的。”诺曼出现在她身边,关切地道,这一次却没有给她披衣服。
“我想回国。”慕奕喃喃地道。
“去吃点东西,再聊好吗?”
“不好,我现在就要回去。”
“我不同意。”诺曼明确地告诉她,然后进了路边的肯德基。
慕奕也追了过去,她随便点了杯饮料,坐在诺曼身边。
她希望得到诺曼的支持,诺曼是她的精神导师。
诺曼只是吃着薯条,一声不吭,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这相比一直和蔼可亲的他,更为吓人。
“老师,我不能没有你。”
诺曼的脸色阴沉到极点,“你不是不能没有我,是不能没有演出,其中的利害我已经跟你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