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弗拉怪笑着伸出手：“把鲸之书先给我一下，我给你留点东西，要不然整天闲的没事儿干，天天只能想我这老头子。”

“呵呵。”林渊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空鲸的头，似乎知道林渊什么意思，空鲸窜了出来，上面的小城市中窜出了一本漆黑的书。

空鲸一阵游荡，撞到了鲸之书的封面之中，漆黑的封皮终于有了雪白的图案。

卡尔弗拉一把抓过，咂了咂舌：“你这小东西可真够好用的，完全可以兼顾空间仓库了。”

他翻了下书，却翻不开，只好重新递给林渊，说道：“翻到记载灵界裂隙的下一页，我给你留些东西，现在这本书的主人是你，所以只能你允许，或者死了我才能打开这本书。”

“你其实可以不用说第二个方法。”林渊翻开书，找到了指定的那页。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想要第二个方法彻底消失，那就至少要比我还强大才行，嘿嘿。”卡尔弗拉接过了鲸之书，指尖亮起了一团黑色的光芒。

林渊没去理会那黑色的光芒是什么，因为他想到了之前向自己求救的龙蝉三，那个男人曾说过卡尔弗拉是神，那也就是说，卡尔弗拉的实力真的很强，强大几乎可以跟他印象中的神灵相比。

半神么？

“好了！”这时卡尔弗拉重新合上了书，“我已经把关于古灵文的知识都复刻到了书里，介时鲸之书会自动整合，这段时间可别偷懒，我大概要......嗯，下周才能回来，也就五六天的时间。”

“很麻烦？”林渊收回了空鲸，问道。

“还行吧。”卡尔弗拉无所谓的弹了下表盖，“看情况，反正对我来说都一样，不过比起我，你那边的话最好趁着现在解决一下。”

“我那边？”林渊愣了愣，“什么意思？”

“碧鲸的人，还有思的问题。”

卡尔弗拉拿出一小瓶烈酒，轻轻地喝了口，继续道：“碧鲸的人是有自己的任务，在这里也就能待到下一次跨国火车发车，时间不是很多。

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想问问我，关于你和鲸城的关系吧？”

“...........是。”

“怎么说呢，嘿嘿，往简单了讲，你现在其实就已经是鲸城的城主，也就是六鲸的真正首领。”

卡尔弗拉又喝了口酒，面色微微发红：“不过以你现在的水平还不够，必须成为灵术师，必须将你自身所学的彻底领悟，然后让空鲸琳卡拉彻底重现世间，这样现在鲸城的势力才会向你聚拢，但并不是臣服，因为你终究只是人类。

而且不仅是鲸城的问题，这条路的终点终究是一条恶人的路，对于人类来说，帮助疫病者就是帮助恶人，所以你要做好被人类追杀的准备。”

“白工？”林渊皱了皱眉，说出了思绪良久的总结。

“错！大错特错！”卡尔弗拉挺了挺背，让自己看起来更挺直一些，“那家伙说过，未来如何全看你自己的抉择，所以路是你自己的，会不会成为白工也是你在自己的问题，其实在我看来，再不济你也会成为.......嗯，碧鲸之主，毕竟海瑞尔一直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家伙出现，呵呵。”

“我明白了。”林渊点点头，旋即又问道：“那关于思的问题是？”

“去留。”

卡尔弗拉说到思的问题，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如果继续待在这里，思这辈子也就只会是一个小厨娘，或者说你的童养媳，她无法上学，无法去见识更多的人，更广阔的世界，而且等到你进入了灵界塔，你难道要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么？

灵界塔可不允许疫病者进入，更不允许有以灵界塔学生亲属为头衔的疫病者进入。”

“那照你这么说........”林渊猜到了卡尔弗拉接下来的话。

卡尔弗拉点点头，说道：“交给碧鲸的人，接下来的路会很好走，哪怕跨国的车会被盯上也有人会去打点，碧鲸是六鲸里最好的地方，海瑞尔可以给思最好的教育和更多同样的伙伴。

你们学校现在既然已经把最近安城的一些事情说了，那你也应该清楚血鲸的路线，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他们会在安城出现，而且这次会有血鲸的某个特殊家伙出现，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思，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罢，卡尔弗拉将酒瓶精准的扔到了附近的垃圾桶中，摆了摆手。

“话就就到这里，究竟如何还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只能给你建议，废物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