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

林渊皱了皱眉，距离上一次神灾还不到一个月，这么近的时间里可能会在十一月结束之前出现第二次神灾。

“运气而已。”卡尔弗拉喝着酒，话是在跟林渊说，但视线却一直放在思的身上，“至今为止，神灾的出现频率都是随机的，人类只能预测神灾出现的时间。

最开始还只能由灵界塔像各国发送电报来传输事件信息，但现在各国都有预测师了，对了，废物小子，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成为预测师的，那东西门槛很低。”

“很简单？”林渊挑了挑眉。

卡尔弗拉点头：“有古灵文的话就很简单了，那种东西是可以通过灵界的变化来观测的..........”

“那他们岂不是要等到下个月才能走？”林渊直接打断了卡尔弗拉的话，问道。

“不可能的。”牙直接摇了摇头，“待的时间越久我们暴露的可能性越大，而且霜鲸那里还等着我们过去，幸好这一次血鲸的人也一同前往，少了很多麻烦。”

听了牙的话，林渊疑惑道：“可是神灾期间所有人不都必须在家里待着么，火车还能走？”

“你不知道？”除开思的一众疫病者诧异的问道。

卡尔弗拉似乎就是想看到这样的景象，‘桀桀’怪笑了起来：“他当然不知道，他也不过是走过一次神灾世界，哪里知道那么多知识。”

“卡尔弗拉先生，您真应该给他多普及一下普通灵徒接触不到的知识，那些知识很有用的。

牙叹了口气，旋即重新看向林渊，说道：“林渊，之前你应该已经知道，神灾降临后的世界就是境外世界了吧？”

“嗯，说是从境外扩散过来的异空间吧？”

牙点了点头：“异空间的说法很好，但其实还有更好的说法，那就是重叠空间。

境外空间与现实是重叠的，境外世界就和现实世界一样，不过你在境外世界破坏的东西并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然而你在现实世界破坏的东西却会影响到境外世界。

现实世界的改变会影响到境外空间，所以蒸汽火车只要在神灾日正常开动就可以了，列车内的世界也依旧是正常的，而我们只需要进入境外世界中开过来的列车就行了。

等到神灾日结束，我们就会正常出现在前往寒霜王国的现实世界火车。”

“好像很复杂。”林渊嘴角微抽，“总之就是，境外世界依旧会有火车开过来，而你们只要上了那辆火车，等到神灾日结束也会出现在正常前往的火车上？”

“是的。”

“可危险呢？”林渊揉了揉思的头，“阳无敌跟我说过，城内的世界和城外是不同的，城外的境外是非常恐怖的。”

“那只会对你这种什么经验都没有的灵徒而言。”卡尔弗拉嗤笑了声，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那抹不屑。

林渊翻了个白眼，没理他，挺久没见，这家伙还是那么讨厌。

用以前地球上的话来说就是......糟老头子，坏得很啊。

牙这时也开始给他解释了起来：“境外世界一般分为三个层次，第一种是防护级，也就是城镇村的内部区域，这个区域有灵界塔和教堂的圣遗物作为防护，境外力量只有一小部分会干扰到城内。

而第二个层次则是迷雾级，一般指的是从城门到现实世界境外的距离，这个距离一般会有迷雾和一些比较危险的异魔出现，同时可能还会伴随着一些旧世界邪神的低语，这条道路只有一个人行动的话会很危险，但一般五个人以上就没有问题了，而一般的列车轨道铺设也都是在一些比较安全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