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你。。你怎么了。”丫鬟担忧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换了个发型,剪了胡须,莫慌莫慌!帮我梳下头!”
丫鬟小心翼翼走到身边,抄起一把梳子,打理起头发起来。
“对了,顺便把我胡子也都刮掉吧,反正也不齐了。”
“大官人这。。”
“没事,你照做就行了。”
一番打理,丫鬟取来镜子,桂如渊一阵端详。
“哈哈,剪了胡子就是不一样,瞬间年轻几十岁了。”桂如渊摸着光滑的下巴笑道。
洗漱完毕,吃了些早点后,桂如渊便去衙门坐衙。
官衙当差们看着桂如渊的新形象,个个瞪大了眼睛。连曹友万都把眼珠子瞪得贼大。
“老师,你这。。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老师剪去自己的须发。这是大忌啊!”
“大忌便大忌,我不信邪,只信。。”桂如渊指了指自己。
“明白了么?”桂如渊双手叉着后腰笑着离开。
巳中,安抚使佥厅,包括顺庆府知府在内大小官员齐聚于此。桂如渊召集开会,只为了宣布一些事。
“诸位,看得出我今天有什么区别么?”
众人当然知道,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开口。
“今日老夫割须不为别的。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身为川陕四路的长官,就应该保境安民!守卫好这大宋西捶!”
桂如渊从桌子上拿出一封信,举着说道:“诸位,这是在兴元的赵副使给我的信件!你们可知道写的是什么么?”
“里面是利州路士兵哗变!民众人心惶惶!”
“老夫没想到的是,一个黑鞑居然把边境扰的鸡犬不宁,身为守土长官,老夫岂能安坐于此!老夫决定!安抚使司全体迁往兴元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