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背起手来踱着步子吟道:“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楼上。”他刚念出两句就见范喜良狂笑不止。“好诗,果然是是好诗。此等佳作恐怕是五岁孩童也能信手拈来。”连孟小姐也皱起了眉头,望向易水寒的目光有了更多了一些怀疑。易水寒面不改色地说道:“请人把话说完也算是种礼仪吧。”
“好,你请继续。”范喜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易水寒淡然吟出了最后两句:“举目红日白云低,五湖四海皆一望!”其前后之迥异其意境之开阔大气,不仅令范喜良瞠目结舌,让孟小姐眼前一亮心中暗赞,稍微打消了心头的怀疑。
但见她轻启朱唇微微一笑。“易公子果然高才,小女子佩服之至。但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能够成全。”易水寒有些愕然但不好意思拒绝,心说但愿别给我出什么难题才好。“孟姑娘请讲,水寒洗耳恭听。”
孟小姐颔首:“前几日小女子在西厢登楼望月,心有所感偶得一曲乐府月夜花语。但苦于仅有曲谱却无词句来抒发此情此景。所以想请公子为此乐府填上词句。”易水寒一听顿时有些头大,心说我连乐府是什么东西都不太清楚,还想让我填词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但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只能硬着头皮上阵。心下思索,说起乐府自己的确不懂,但后世的歌曲自己可听得不少,就当作为歌曲填词,自己还不会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话说自己在上学的时候不是学过李清照的一剪梅吗,后人将它编成了歌曲。李清照当时表达的不也是西楼望月思念之情吗?和孟小姐的西厢望月很像,就用它了。不知道这曲调合不合拍。思索已定,易水寒松了口气拱手说:“孟姑娘有命水寒不敢推辞,愿一闻这曲月夜花语。
孟小姐点点头将焦尾琴置于石桌之上,又着红叶焚上檀香,将铜指甲戴在芊芊玉指上。只见她摆正坐姿明眸微闭视乎在感应着什么,蓦然间削肩一耸,指尖划过琴弦,满头青丝为之飞扬。优美的曲调在如梦的月光之下荡漾开来。娇躯富有节奏的晃动,美丽的如月的眼睛中满是痴狂和迷离。朦胧间易水寒仿佛看到九天之玄女如水之精灵,她美得是那么的心驰目眩,她美得是那么的心旷神怡。那如玉的贝齿,那迷离的美目,那修长的玉颈,那柔软的腰肢令易水寒血脉贲张,心中呐喊,这个女人我要了,谁也别想跟我挣她只能属于我!
一曲过后四周陷入沉寂,易水寒和范喜良半天才回过神来,鼓掌叫好,特别范喜良手拍的都红了。只见范喜良满脸潮红有些结巴是奉承说:“听得词曲喜良觉得这十数年都白活了。孟小姐果然。。。。”他一时找不到好的词句来表达自己的仰慕,只能嗫嚅半天不见下文。易水寒一笑:“范兄的意思是孟姑娘此曲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妙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易公子果然字字珠玑,但曲艺高过孟姜者,过往今来不知凡凡,公子过誉了。”易水寒一愣心说,她果然就是孟姜女。范喜良的正牌老婆啊,要是被我抢走了这历史走向会不会改变啊?见孟小姐对易水寒展颜一笑。范喜良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心中对易水寒很是嫉妒。所以不自然地对易水寒挖苦说:
“易兄,孟小姐如此仙音神曲,普通之凡俗之词句恐难匹配。易兄打算多少时日来完成啊。倘若力有不逮在下愿意代劳。”